“喂,你…你死光临头,嘴还这么硬呀。再过一个多小时,你就烟消云散了。现在,我想放你一条活路,但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再也别来骚扰我。今后,咱俩各走各的路,井水不犯河水。”我倔强地说。心想: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嘴硬,纯属找死的节拍嘛。
“即便它说话不算话,那也没干系嘛。大了不得我每年找你要一次经血,把大姆指加固一下,便可高枕无忧了嘛。”我满不在乎地说。
“曲惠,阿谁阴魂放不得呀!”老徐头忠告道。
“万一它说话不算话呢?”曲惠问。
“别拿蜂蜜水灌我,我可不吃这一套。甚么一条心?说诚恳话,只要我跟你一条心,你呀,对我就一定了。”曲惠发牢骚道。
曲惠想了想,说:“如许吧,我帮你问问表叔,看如何放这个阴魂一条活路。”
“那等我五十岁今后,停了经咋办?”曲惠问。
“表叔,放得,放不得,让章诗文来决定吧。他既然想放阴魂一马,那就按他的定见办吧。表叔,您别多劝了,就说说:如何放?”曲惠直截了本地问。
“是啊。”我长长叹了一口气,说:“俗话说得好,宁栽十棵树,不种一根刺。这个阴魂钻进我的身材里,不是想害我,只是想监督我,让我别把他的命根子弄丢了,还让我动员刘雄接办他的案子,这些都能够了解嘛。以是,我想放他一条活路。”
“诗文,你的意义我晓得,想给阴魂留一条活路,对吧?”曲惠问。
“算了,他毕竟是长辈嘛,耍点脾气也是应当的。”我愿意肠劝说道。
“表叔,您说:如何才气放了阿谁阴魂一条活路?”曲惠开门见山地问。
我听得见老徐头的话,心想:我明天放走了阴魂,这一辈子都得防着这个阴魂,妈呀,岂不累死我了。
“是啊,阴魂的记性可好啦,它走过的路都做了暗号,以是,永久也忘不了。另有,如果章诗文放走了阴魂,每年都得拿经血涂抹一次,就相称于加固洞口,不然,阴魂迟早还会附上他的身。”老徐头说。
我感激地说:“曲惠,还是我俩一条心,关头时候就看出来了。”
我对着曲惠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