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晓得了。”我瞪了阴魂一眼,心想:奶奶的,我放了你一马,连句感激的话都不会说,一出来就威胁我、威胁我。
我的针还没来得及拔出来,一条玄色的线虫就从针孔里钻了出来。
“破案时,或许还需求你的帮手呢。到时候,如果找不到你,岂不误了大事。”我说。
“好吧。有事再打电话来。”老徐头挂了电话。
“光极力不可,要见效果。你也晓得,当今社会是以成败论豪杰,你哪怕费了天大的力,但事情没办成,就即是零。”阴魂不屑地说。
那条线虫在地上象跳舞一样,转了几圈,然后化作一股青烟。这股青烟逐步会聚成无头男尸的模样。一个沉闷的声音,象打雷一样轰轰作响:“章诗文,你小子够意义。”
“你…你还想给我下套子呀。”我气急废弛地说:“前次,你也是让我对着大姆指吹气,成果呢,让你钻进了我的身材里。现在,你又想故伎重演呀?对不起,我上了一次当,再也不会上第二次当了。”
顿时,老徐头念咒的声音就充满在整间屋子里:““太上老君教我杀鬼,与我神方。上呼玉女,收摄不祥。登山石裂,佩带印章。头戴华盖,足蹑魁罡,左扶六甲,右卫六丁。前有黄神,后有越章。神师杀伐,不避豪强,先杀恶鬼,后斩夜光。何神不伏,何鬼敢当?吃紧如律令……”
阴魂想了想,说道:“你需求找我时,对着大姆指吹三口气,然后,喊三遍我的名子,我就会来到你的面前。”
“曲惠,你别把这个事儿想得太严峻了,固然我跟这个无头男尸只打过两次交道,但我对他有所体味。我鉴定:这个鬼还是讲义气的,只要我用心对待他,他也不会恩将仇报的。如果我将它置于死地,未免太不仁不义了。”我诚心肠说。
“喂,表叔。”曲惠喊道。
这条线虫往外钻时身子很细,就象头发丝一样。但一钻出来,立马就变得象一条小手指般的蚯蚓,身子足足有二尺多长。
“好吧,那我就再信赖你一次。”我心想:阴魂说得有事理,前次和此次他让我喊的话不一样。
“你还想找我?”阴魂问。
“你别威胁我,该我做的,我天然会做。实在,你内心很清楚,我已经尽了力。”我不悦地说。
我赶快扶起曲惠,安抚道:“你别怕,他不会伤害咱俩的。
我答复道:“徐老伯,阴魂已经跑出来了。我俩还好,您放心吧。”
“嘻嘻…我向来就够意义。”我望着那股青烟说:“你走吧,别吓着她了。”
“诗文,你等一下。”曲惠一看是老徐头打来的,赶快对我说道。
“曲惠,我刚才忘了说。明天凌晨,我给了你两张金符,你和那小子一人一张,贴在额头上,如许,阴魂就不敢骚扰你俩了。别的,在用针扎破水泡时,要念驱鬼咒。我呢,一下子赶不过来,就在手机里念驱鬼咒,归正结果一样。你呀,扎水泡时,就把手机调到扬声器服从。”老徐头交代道。
“晓得就好,我走了,咱俩后会有期。”阴魂说。
“这是我表叔明天凌晨送给我的,让我走夜路时用,他说:把这个符咒揣在口袋里,鬼就不敢近身了。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处。”曲惠说着,把一张金符贴在了我的额头上,又把另一张贴在本身的额头上。
“你呀,倔得象头牛。好吧,既然你执迷不悟,那就由着你吧,归正有我的经血给你当后盾,这个阴魂也不能把你如何样。”曲惠伸手戮了一下我的额头。
“我象毛猴子?”
“妈呀!”曲惠见一条虫子从我大姆指里钻出来,吓得一下子瘫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