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惠,这类金符是最短长的一种,有了这道符,再短长的鬼也会望而生畏了。”我的心总算定了下来,现在,声音也不抖了,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我有点惊骇。”曲惠拿针的手直颤抖。
“诗文,你等一下。”曲惠一看是老徐头打来的,赶快对我说道。
“晓得就好,我走了,咱俩后会有期。”阴魂说。
这时,曲惠的手机铃声响了。
“我象毛猴子?”
“好吧。有事再打电话来。”老徐头挂了电话。
顿时,老徐头念咒的声音就充满在整间屋子里:““太上老君教我杀鬼,与我神方。上呼玉女,收摄不祥。登山石裂,佩带印章。头戴华盖,足蹑魁罡,左扶六甲,右卫六丁。前有黄神,后有越章。神师杀伐,不避豪强,先杀恶鬼,后斩夜光。何神不伏,何鬼敢当?吃紧如律令……”
“我晓得了。”我瞪了阴魂一眼,心想:奶奶的,我放了你一马,连句感激的话都不会说,一出来就威胁我、威胁我。
“你呀,倔得象头牛。好吧,既然你执迷不悟,那就由着你吧,归正有我的经血给你当后盾,这个阴魂也不能把你如何样。”曲惠伸手戮了一下我的额头。
“好,我顿时走。临走前,我还要再夸大一遍:你小子必然要动员刘雄接了我的案子,不然,你就是双方面撕毁了合约,要承担统统严峻结果。”阴魂气势汹汹地警告道。
我对曲惠嗬嗬一笑,说:“等你四十多岁时,储存一些经血就行了。”
那条线虫在地上象跳舞一样,转了几圈,然后化作一股青烟。这股青烟逐步会聚成无头男尸的模样。一个沉闷的声音,象打雷一样轰轰作响:“章诗文,你小子够意义。”
我等老徐头念了一遍,当即用针戳穿了小水泡。
“光极力不可,要见效果。你也晓得,当今社会是以成败论豪杰,你哪怕费了天大的力,但事情没办成,就即是零。”阴魂不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