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惠,你放工了没有?”刘雄体贴肠问。
“诗文,世上的事儿本来就是如许嘛。就拿咱俩的事儿来讲吧,看起来,在婚礼上相逢是一件悲苦的事儿。但是,咱俩毕竟又在一起了,虽说不能做伉俪,但做个好朋友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你看,现在咱俩抱在一起,莫非你不感觉幸运吗?”曲惠问。
“好吧。”我看了看腕表,说:“那我就回家了。明晚见!”
我点点头。
曲惠悄悄推开我,说:“诗文,明晚,你六点钟开车来接我,我炒好六个菜等着你,咱俩一起到表叔那儿去。对了,你蒙汗药的剂量要计算好,让表叔睡两个时候就够了。我还是有点担忧,怕剂量大了,让表叔一睡不起。”
“我晓得了。”曲惠答复。
看着曲惠毫不忌讳的模样,她倒真把我当作她的第二丈夫了。
“你要看啥?”我问。
“我晓得。”
“诗文,我在厨房的窗户里就瞥见你来了,喂,你车子咋停得那么远呀?我们楼下就不足暇泊车位嘛。”
第二天傍晚五点钟,我就提早到了曲惠家。
“没你这么凶暴的女人。”我对曲惠撇撇嘴。
“看你光溜溜的模样呀。”曲惠歪着脑袋说。
曲惠一瞧,对我说:“别吭声,是刘雄打来的。”
“我刚到家。”曲惠答复。
正在这时,曲惠的手机铃声响了。
“哦,我想起来了,你是要我的经血涂抹大姆指,是吧?”曲惠从速洗了个手,然后,当着我的面,把裤子一褪,取下卫生巾,递给我。
没多大一会儿,曲惠就炒好了六道菜,她把菜用食盒装好,放进一个大塑料袋里,对我说:“走吧。”
“曲惠,我感觉你是一个非常明智的女人,我爱你。”我紧紧搂着曲惠,在她的脸庞上一阵狂吻。
我刚筹办按门铃,门就开了。
“刘雄每天早出晚归,他才没时候跟隔壁邻居聊闲话呢。如果刘雄趁我不在家,老是招惹一个女人往家跑,倒是会有邻居在我面前歪嘴巴。”曲惠笑着问:“你来这么早干吗?”
我一楞,心想:我前次只承诺给您买酒,提都没提买烟的事儿。你这个老徐头呀,真是民气不敷蛇吞象,也太贪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