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叔,等见了您徒弟,您找他要几张能镇住厉鬼的符咒,您别说,我固然见过两次鬼,但好象越来越怕鬼了。”曲惠说。
我给老徐头下完药,赶紧把小瓶子重新揣入口袋里。
“啥事?”老徐头扭脸问曲惠。
我对曲惠使了个眼色,摇了点头,意义是:我不会多下药的。
“表叔,我和诗文从小就熟谙了,他是甚么人,莫非我不体味吗。他呀,就是嘴巴笨,不会奉迎人。实在,他的心挺仁慈的,是个一等一的好人。”曲惠美言道。
老徐头站起来,走到一个柜子前,翻开柜门,摸索着拿东西。
“我救他,干吗要费心你炒菜。那小子本身不会炒菜,莫非不会到餐馆里端几个菜吗?”老徐头又瞪了我一眼。
“表叔,您另有徒弟呀。”曲惠猎奇地问。
“表叔,厉鬼很短长吗?”曲惠害怕地问。
“没,没,没有。”我被老徐头瞅着直发毛,从速答复。我感觉:老徐头的眼睛太短长了,竟然一眼就看出我陪他喝酒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曲惠点点头,说:“也给诗文倒一杯吧。”
说实话,我一见老徐头就头疼。要不是有事,永久也不想和他见面了。唉!我在内心哀叹了一声。
老徐头喝了三杯酒,他放下酒杯,说:“三杯不上岗。别看我贪酒,但每次只喝三杯,因为,三杯恰好。”
我见曲惠皱了一下眉头,俄然想起来,老徐头曾说过:“曲惠也不肯意喝我的一口水。”
“他呀,已经被恶鬼附过身,这几年,小鬼是惹不起他了,除非是厉鬼,不然,伤不了他。话又说返来,如果碰到了厉鬼,我的符咒也不管用。曲惠,不瞒你说,我的功力不敷,只能对于普通的鬼。”老徐头坦诚地说。
“好的。只要见着徒弟,必然让他给我画几个金符。”老徐头承诺了。
我趁老徐头背对着我们之机,从速从口袋里取出装着蒙汗药的小瓶子,往他的酒杯里洒了一点。
老徐头说完,连着打了几个哈欠,他倦怠地说:“天刚黑,如何就想睡了。”
“表叔,诗文又不是用心跟您作对,他也是被迫做一些愿意的事儿。要说呀,诗文也挺不幸的,无缘无端撞死小我,又莫名其妙被恶鬼缠上了。您说:他是不是够不利的了。”曲惠帮我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