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没有。”我被老徐头瞅着直发毛,从速答复。我感觉:老徐头的眼睛太短长了,竟然一眼就看出我陪他喝酒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老徐头在柜子里摸索了一阵子,拿了几张符咒,他递给曲惠说:“你在大门上贴一张符咒,如许,幽灵就不敢进门了。出门时,揣一张到口袋里就行了。对了,刘雄如果信赖这个东西,你就让他也揣一张符咒去办案。”
“哎呀!你看我这猪脑袋,只顾着买酒了,倒把烟忘了。徐老伯,下次我必然给您买烟。”我故作悔怨状。
“徐老伯,我又不是白眼狼,如何会忘了曲惠对我的恩典呢。”我慎重地说。
是啊,一个看管停尸房,整天和死人打交道的人,确切让人忌讳呀。固然曲惠和我都很忌讳老徐头,但为了给无头男尸帮手,只能临时姑息一下了。
“表叔,我说了嘛,明天,诗文来陪您喝一杯,纯属是为了感激您的拯救之恩。要说有事,我倒是有一件事。”曲惠悠悠地说。
“表叔,您再给我两张符咒。之前,我一点也不信甚么鬼神,现在,碰到这些事,让我不得不信了。今后,我得随时带着符咒,如许,才有安然感呀。对了,也给诗文几个符咒,他呀,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现在,他连早晨出门都不敢了。”曲惠笑着说。
我趁老徐头背对着我们之机,从速从口袋里取出装着蒙汗药的小瓶子,往他的酒杯里洒了一点。
我望着老徐头,心想:他这么夹生,想必他的徒弟也好不到哪儿去。说不定也是一个刚强、倔强、不通情面的家伙。
“表叔,等见了您徒弟,您找他要几张能镇住厉鬼的符咒,您别说,我固然见过两次鬼,但好象越来越怕鬼了。”曲惠说。
我很清楚:这是蒙汗药开端阐扬感化了。要不了非常钟,老徐头就会鼾声如雷了。
曲惠严峻地瞅着,我晓得:她是怕我把药下多了。
“表叔,您说:诗文的劫数应当到头了吧?”曲惠问。
“他呀,已经被恶鬼附过身,这几年,小鬼是惹不起他了,除非是厉鬼,不然,伤不了他。话又说返来,如果碰到了厉鬼,我的符咒也不管用。曲惠,不瞒你说,我的功力不敷,只能对于普通的鬼。”老徐头坦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