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天这么晚了,连狗都睡着了,哪儿另有人呀。你快把窗户翻开,让我爬出去,不然,被人瞥见就费事了。”蛤蟆镜要求道:“翠花,我爱死你了,明天我第一眼瞥见你,就被你迷住了,我对你是一见钟情呀。我二十八岁没娶老婆,就是一向没碰到合适的。明天碰到你,我才晓得:本来你就是我的菜。”
“好哇,你半夜竟然敢闯到孀妇的屋子里,胆量够大了。”一个男人厉声诘责道。
“妈呀!”蛤蟆镜惨叫了一声,从速把屁股和腿缩了归去。
“古带领,现在太晚了,我已经睡了,明天再谈吧。”小孀妇推让道。
“翠花呀,你是装天真呀,还是跟我逗着玩呀。莫非你不明白谈事情的含义吗?翠花,我和你谈的事情,在被窝里谈最合适了。”蛤蟆镜开端调戏小孀妇了。
“你是谁呀?”小孀妇好象被敲窗声惊醒了,她在屋里问道。
小孀妇家三间房,中间是堂屋,西头住着小孀妇的公婆,东头住着小孀妇。现在,蛤蟆镜就蹲在小孀妇的窗户下。
“翠花,既然你信赖我,就把窗户翻开嘛,让我出去再说。”蛤蟆镜孔殷地说。
“古带领,我担忧出事呀。出了事,我没脸见人,您也下不了台呀。”小孀妇忧心忡忡地说。
考古队租了两间房,瘦猴和五个民工住一大间,我和蛤蟆镜住一小间。
小孀妇的屋里俄然亮了灯。
蛤蟆镜“啊!”地惊叫了一声。
蛤蟆镜站了起来,他用手悄悄敲着小孀妇的窗户。
“古带领,我信赖您。”小孀妇仿佛被蛤蟆镜的蜜语甘言打动了。
“老子明天要打死你!”屋里的男人叫道。
“你是谁?”小孀妇迷惑地问。
“章老弟,你先睡,我到民工那儿去打两圈牌。打得太晚了,我就在那边睡了,免得返来吵醒了你。”蛤蟆镜笑着说。
我听得出来,屋里的男人固然话说得短长,但声音压得很低,明显,男人不但愿轰动了左邻右舍。
“你…你是谁?!”蛤蟆镜惶恐地问。
当蛤蟆镜的半边屁股一暴露窗户,窗外的男人照着蛤蟆镜的屁股就是一棍子。
“我是老古呀,就是古带领嘛。”蛤蟆镜大言不惭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