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甚么?”小孀妇见我没利落的承诺滴血盟誓,有些不欢畅了。
“翠花,咱俩结拜的事儿,要做好保密事情呀,不能奉告任何人。”我交代道。
我俄然感觉很好笑,都这么大的人了,竟然玩起了这类“游戏”。
我模糊感到和小孀妇拜兄妹有点不仇家,试想:和一个才熟谙二十四小时的女人结拜兄妹,仿佛有点太荒唐了。何况,这个女人还是一个小孀妇。此事如果传了出去,必定会被人戳脊梁骨。
“您…您甚么时候承诺了?”小孀妇问。
小孀妇迷惑地问:“章哥,咱俩是面劈面跪呢,还是并排跪呢?”
“好吧。”我欣然承诺了。
小孀妇给我按摩完腰,她跳下床,顺手在桌上拿了两张报纸,往地上一铺。然后,对我说:“章哥,来,咱俩跪下吧。”
我一听,好事了。本来,小孀妇并没有“滴血盟誓”的意义,被我一提示,反倒对“滴血盟誓”产生了兴趣。看来,我做了一件笨拙的事情。
我的一颗心又放回了肚子里,心想:装病的伎俩真有结果。之前,我装病骗了曲惠,明天,又骗了小孀妇。
我踌躇了一下,心想:妈呀,当哥哥不会当出费事吧?
我一听,妈呀,看起来这么和顺的小孀妇,也会耍赖呀。我在内心哀叹了一声,无法地答复:“翠花,我不是早就承诺做你的哥哥了嘛,莫非你忘了?”
“翠花,你别哭,千万别哭。”我见小孀妇的眼圈红了,吓了一跳。她一哭,被人瞥见了,笃定会以为我欺负了她。
“死?章哥,割破手指,滴个1、两滴血,离死另有十万八千里呢。”小孀妇嘻嘻笑了起来。
“章哥,我要您正式同意做我的哥哥。”小孀妇对峙道。
我一手掐着腰,一手撑着床,装出一副非常痛苦的模样,呲牙咧嘴地说:“我…我的腰又疼起来了。”
“章哥,等我帮您按摩完了,咱俩就结拜吧。”小孀妇明显有点迫不及待了。
“你每次喊我章哥,我都承诺了嘛。”我辩白道。
小孀妇边按摩边说:“章哥,您就做我的哥哥吧。”
“好,我同意了。”我无法地承诺道。
“我…我就要哭。”小孀妇说完,捂着脸抽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