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俄然感觉很好笑,都这么大的人了,竟然玩起了这类“游戏”。
“翠花,你别哭,千万别哭。”我见小孀妇的眼圈红了,吓了一跳。她一哭,被人瞥见了,笃定会以为我欺负了她。
我心想:倘使任凭小孀妇这么哭下去,岂不闹得惊天动地呀。要不了一会儿,谎言就会传得满城风雨。
我搔搔脑袋,心想:甭管咋跪,只要能快点结束这场“游戏”就行了。
“翠花,我奉告你:我的血糖有点高,如果割破了手指,伤口很难愈合。弄不好还会截肢,危及性命的。”我危言耸听道。
小孀妇见我没承诺,竟然说:“章哥,您要不承诺,我就骑在您的背上不下来了。”
现在,固然小孀妇骑在我的背上,但毕竟是给我治病,没人敢说二话。不过,如果持续在我这儿抽泣,那就不免会引发别人的曲解。
“章哥,我要您正式同意做我的哥哥。”小孀妇对峙道。
“章哥,等我帮您按摩完了,咱俩就结拜吧。”小孀妇明显有点迫不及待了。
“我…我就要哭。”小孀妇说完,捂着脸抽泣起来。
“您…您甚么时候承诺了?”小孀妇问。
“不过……”我又灵机一动,故作大义地说:“为了咱俩的盟誓,我就是死了也值。”
“翠花,我…我求求你,别哭了。”我要求道。
“我的妈,这可咋办呀!”我在内心里万分悔怨,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招惹这个小孀妇。我这个腰呀,可把我害死了。若不是腰疼,也就不会让小孀妇给我按摩,如许,就不会跟她走得这么近了。
我的一颗心又放回了肚子里,心想:装病的伎俩真有结果。之前,我装病骗了曲惠,明天,又骗了小孀妇。
只见她利索地把鞋一脱,又骑到了我的背上。
我一听,妈呀,看起来这么和顺的小孀妇,也会耍赖呀。我在内心哀叹了一声,无法地答复:“翠花,我不是早就承诺做你的哥哥了嘛,莫非你忘了?”
“你…你要滴血盟誓吗?”我担忧地问。
“啊!”小孀妇吃惊得叫了一声,她慌乱地说:“章哥,那就别滴血盟誓了,幸亏您说了,不然,真出了事,我会悔怨一辈子的。”小孀妇光荣地说。
“死?章哥,割破手指,滴个1、两滴血,离死另有十万八千里呢。”小孀妇嘻嘻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