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鹰闭上眼睛,暗叹一声,心道:“他们公然来了。”(未完待续。。)
余人见到清霄三剑上前,暗中估计气力,自知远远不及,多数不敢再多嘴,以免被腾千录出言调侃,反遭奇辱。那腾千录也不焦急,悄悄等候,时候一久,天气垂垂晚了下来。
黑袍男人不答,朝那铁葫芦指了指,腾千录瞧那铁葫芦上刻有两张脸,一脸大哭,一脸大笑,细心一瞧,并非雕镂,而是指纹印上去的。
常青子大喜,躬身伸谢,率两位师弟一同走上前,站在离苍鹰等人三丈远之处。
腾千录沉吟半晌,笑道:“你本意真是如此?我可有些不太信赖了。上来吧,似你这等机灵心机,将那苍鹰交到你手上,倒也并无不成。”
苍鹰也曾听闻“清霄三剑”的名头,除了大师兄常青子以外,另有砂岩子、黄向子两位妙手,各自精通松风观数路神妙剑法,武林中那些有识之士,提及这三人名字,都由衷敬佩,赞服不已,现在见这三人下山远行,连袂反击,固然不惧,但却悄悄谨慎察看。
腾千录有些镇静,仓猝让保护喊道:“两位客人行色仓促,却又姗姗来迟,但是从远处赶来的?不知两位贵姓大名,来此所为何事?”
他顷刻神情萧肃,叹道:“这公然是‘悲喜指力’的工夫,葫芦和尚将那一身技艺传给了你么?你既然身负如此神通,又为何要妄图那‘九鼎神功’?”
腾千录退后一步,先前那保护伸手抓向铁葫芦,稍稍一碰,身躯巨震,腾腾腾退了三步,神采乌青,呼吸沉重,而那铁葫芦毫不受阻,持续朝腾千录飘来。腾千录稍显惶恐,喊道:“赵甲,关乙,张丙,帮手拦住此物!”
腾千录又等了半晌,神采垂垂变得焦心起来,但他埋没的极好,除了苍鹰与雪冰寒以外,旁人都没发觉出来。两人同时想道:“他之以是让世人毛遂自荐,搞出这么多花腔,本来是在迟延时候,他是在等甚么人么?”
就在这时,只见一名身披玄色大氅的男人推开人群,举头走出。此人脸上画满玄色图纹,看不清本来面孔,但形状威风至极,傲视之际,好像雄狮。听他大声道:“腾先生,鄙人姓名不敷挂齿,但鄙人自傲能接办苍鹰,妥当措置,先生可否让鄙人上前待命?”
黑袍男人听他说“似你这等机灵心机”时,眼中闪过一丝肝火,却又有些难堪:他此次前来,确切并非出于公理侠道,而打着将九鼎真经据为己有的心机。他本身武功已经极高,若能再修习这九鼎神功,天下第一妙手的名号,只怕并非痴人说梦,他想到此处,心头炽热,也不在乎腾千录暗讽,走上前,双手负背,神采安静如常。
那两人来的好快,从世人头顶上飞身而过,来到近处,解下兜帽,此中一人约莫三十岁年纪,神情淡然,却又有些愁苦,像是位落魄秀才。另一名女子约莫二十岁出头,面貌绝美,眼眸如黑宝石般晶莹剔透,竟像是一名哈萨克族的少女。
那三个羽士公然仙风道骨,模样狷介,但苍鹰站的近,见到他们髯毛之下,嘴角上弯,微微颤抖,明显极其高兴冲动,恐怕也是打着大义灯号,为掠取九鼎真经而来。
腾千录点头道:“先生既然不肯以真满目示人....”
话音未落,那男人从怀中摸出一个小小的铁葫芦,约莫有拇指尺寸,他将铁葫芦悄悄一抛,那铁葫芦顿时渐渐飘行,朝腾千录飞了畴昔,但速率奇慢,仿佛有细绳在空中吊着普通。世人见他功力不俗,立时止住嗤笑。
他施礼说道:“腾居士,贫道乃松风观的常青子,本日为苍鹰而来,乃是为了九鼎真经。十年之前,贫道三位师长与鬼剑门妙手比武,一时失手,命丧剑下。贫道为报大仇,苦练剑法多年。出关之时,却得知鬼剑门已被剿除。但那九鼎真经乃是一门极恶邪功,贫道定要将其毁去,不让人间再生出一个鬼剑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