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一行人分开毓宁宫后没走多远就被设伏在路旁的朱常带人拦下,然后转交给了丁尚侍,以防春雨回到东宫后,会发明腰封中的玉佩。
春雨一脸安然,毫不顺从,直至丁尚侍从其腰封中搜出了一枚玉佩。
“毓宁宫的火,但是你放的?”
“陛下,太子妃胆小包天,竟敢放火烧毓宁宫。”慧妃怒道。
丁尚侍又道:“陛下,奴婢已将春雨带来,正在内里候着。”
春雨颤颤道:“奴婢冤枉。”
“带出去。”
“偷玉佩?萧上仪会偷太子妃的玉佩?荒唐!”
“你不过是个奴婢,她怎会轻信于你,何况如果你没有偷玉佩的话,去毓宁宫就是别有用心,到时你和你的主子都会坐实这放火行刺皇子的罪名。”
春雨的神采顿时煞白,愣愣地点头:“玉佩如何会在我身上?”
“你别在这儿危言耸听,娘娘必然会救我的!”
“大人忘了,奴婢之前让大人拿出袖中的东西给奴婢瞧瞧,大人如何都不肯,不是做贼心虚是甚么……”
“找甚么?”
“冤枉?”慧妃嘲笑,“你如果不是去放火的,又去毓宁宫做甚么?”
春雨愤然:“上仪大人冤枉奴婢放火,还想冤枉奴婢盗窃吗?”
“是萧上仪偷了太子妃娘娘的玉佩,太子妃娘娘命奴婢搜索。”
“盗窃之罪,当斩手!”萧君绾语气极重,她看得出春雨眼中已有了几分惊骇,天然要再添上几把火。
萧君绾打断了春雨的话:“以是苏胜雪是甚么样的人,你比我清楚!”
“是。”
“玉佩在你身上,如果是太子妃给你的,玉佩没丢,那搜宫一事就说不畴昔了,到时太子妃必将会担上放火的怀疑,如果她让你顶了盗窃之罪,玉佩丢了,那她命令搜宫固然越矩但也在道理当中。”萧君绾转眼看向春雨,复言,“你说你的主子会作何挑选?”
萧君绾收回目光,默不出声,又乘机向慧妃使了个眼色。
慧妃明白萧君绾的意义,猜想春雨身上必然有甚么值得一搜的东西,也不与春雨多说,叮咛丁尚侍:“搜身。”
“娘娘她不会的,我跟从娘娘多年……”
春雨嘲笑:“上仪大人这出苦肉计演得好啊!”
幸亏如此后宫是慧妃的天下,春雨又是东宫的人,非同小可,以是慧妃派来看押春雨的主子都是本身的亲信,萧君绾轻而易举便见到了刚关入大牢的春雨。
“这个。”覃佑取出安然符捧在手里。
“奴婢瞥见玉佩下的流苏,鉴定玉佩必然就在萧上仪手中,可奴婢不敢冲犯上仪,只好让上仪分开,等太子妃娘娘带着奴婢去找上仪大人讨要时,玉佩已不在上仪大人身上了,娘娘这才命奴婢带人搜宫。”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太子挟持四皇子的事还没告终,苏相至今都没查出所谓的本相,你的主子自顾不暇,你还希冀谁来替你一个小小的宫女查本相?”萧君绾在牢门前踱了几步,冷言道,“照此下去,你必死无疑!”(未完待续。)
泰宏帝看了一眼覃佑手里的东西问道:“这是甚么?”
“陛下,太子妃娘娘和奴婢都是冤枉的。”
萧君绾站在牢门外,饶有兴趣地笑了笑:“你说如果你家主子晓得你偷了她的玉佩,会如何?”
萧君绾昂首看了一眼泰宏帝,泰宏帝神情凝重,眸中的喜色和缓了很多,看来已被覃佑的孝心所打动。
慧妃淡淡道:“你是没有这个胆,不过太子和太子妃就不一样了,前些日子太子不还派人挟制了四皇子和萧上仪吗,现在敢放火也不敷为奇。”
萧君绾看着春雨说道:“那我方才还见你在搜宫时藏了甚么东西在身上,你可敢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