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盛宫是得了安宁,可毓宁宫的火还没毁灭,慧妃将覃佑安设在别的宫苑暂住,红菱和紫英留在那边照顾覃佑,萧君绾换衣后,趁夜色暗淡,又亲身去了趟大牢。
萧君绾侧眼瞥向春雨,冷道:“胡说,我从没见过太子妃娘娘的玉佩,玉佩又怎会在我身上。”
“你不过是个奴婢,她怎会轻信于你,何况如果你没有偷玉佩的话,去毓宁宫就是别有用心,到时你和你的主子都会坐实这放火行刺皇子的罪名。”
慧妃扬唇:“好啊,本来是贼喊捉贼!这玉佩在你身上,你带着太子妃去毓宁宫是何用心?”
“奴婢之前亲眼瞥见玉佩就在萧上仪身上。”
春雨撇过甚:“欲加上罪何患无辞,主子必然会信赖我。”
“是母后为儿臣和父皇求的安然符,他们说有这个东西,父皇和儿臣都能逢凶化吉,如果丢了,父皇会有伤害的,儿臣要父皇好好的,以是这个东西不能丢。”
春雨一行人分开毓宁宫后没走多远就被设伏在路旁的朱常带人拦下,然后转交给了丁尚侍,以防春雨回到东宫后,会发明腰封中的玉佩。
萧君绾打断了春雨的话:“以是苏胜雪是甚么样的人,你比我清楚!”
萧君绾收回目光,默不出声,又乘机向慧妃使了个眼色。
“冤枉?”慧妃嘲笑,“你如果不是去放火的,又去毓宁宫做甚么?”
“你有甚么证据?”泰宏帝问道。
泰宏帝看了一眼覃佑手里的东西问道:“这是甚么?”
此时已是大怒的泰宏帝咳嗽了两声,慧妃担忧泰宏帝的身材,夜已经深了,现在还不是闹下去的时候,因而命人将春雨压下去,等明日泰宏帝早朝后再将苏胜雪叫来一并鞠问。
泰宏帝眼中已然有了喜色,目光又打量着覃佑,皱紧眉头:“如何弄成这个模样?”
“奴婢瞥见玉佩下的流苏,鉴定玉佩必然就在萧上仪手中,可奴婢不敢冲犯上仪,只好让上仪分开,等太子妃娘娘带着奴婢去找上仪大人讨要时,玉佩已不在上仪大人身上了,娘娘这才命奴婢带人搜宫。”
春雨的神采顿时煞白,愣愣地点头:“玉佩如何会在我身上?”
“这个。”覃佑取出安然符捧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