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君绾冷道:“陛上面前,还不从实招来。”
泰宏帝闻言,更加大怒:“你怎会有如此暴虐的心机,连柳妃母子的性命都不放过!”
“这么说,太子妃娘娘晓得奴婢所言的是甚么香?”
萧君绾早已推测钟尚宫会顾忌淑贵妃在场,先前已将钟尚宫的供词记下,并由其画押。萧君绾随后呈上了钟尚宫的供词。
一番辩论,泰宏帝似头疼不已,厉声道:“够了,柳妃的死,到底与你有无关联。”
“甚么焚香中毒,那香里如何会有毒!”
“你好大的胆量,竟敢歪曲贵妃娘娘!贵妃娘娘何时命你在香里下毒了?”
“奴婢不敢。”萧君绾对泰宏帝道,“陛下,淑贵妃娘娘已经承认,恰是她命内府在柳妃娘娘祭神所用的香中加了麝香。”
“陛下,究竟就是如此,那香恰是贵妃娘娘命内府的人做了手脚,现在人证物证俱在,还望陛下明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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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臣妾冤枉啊。”
萧君绾又言:”既然太子妃娘娘知情……”
“太子妃娘娘来得恰好,不知柳妃娘娘死于焚香中毒一事,太子娘娘可晓得?”
“朕如何都没想到,会是你……”
“贵妃娘娘,现在有人证在此,娘娘还感觉她是在歪曲娘娘?”
萧君绾又道:“主谋和受人教唆,哪一项罪恶更娘命奴婢所为,不然给奴婢一百个胆,奴婢也不敢暗害柳妃娘娘啊。”
“就算如此,顶多滑胎,何至深夜暴毙?”
萧君绾看向淑贵妃,道:“连太子妃娘娘都承认了,贵妃娘娘还想推委?”
苏胜雪打断了萧君绾的话:“我何时说过我知情?方才是你说香里有毒,我一时惊奇,随口接了一句罢了。”
慧妃欣然道:“贵妃娘娘别急,太妃娘娘这才说了一句话罢了。”言罢又朝萧君绾使了个眼色,表示她持续。
“奴婢……奴婢所言句句是真,统统都是贵妃娘“柳妃与本宫是亲戚,本宫关照她是应当的,莫非这就代表连她烧的香本宫都要亲**一遍尝尝有没有毒?”
钟尚宫吓得神采煞白:“奴婢……奴婢……”
“传。”
“姐姐这话言重了,mm忙着查案,可没有歪曲姐姐的闲工夫,何况香的本相,乃是萧上仪先发觉的,教唆歪曲,从何提及?”
“陛……陛下。”钟尚宫吞吞吐吐,话到嘴边,还是不敢言出。
慧妃笑说:“萧上仪不过提了句香,太子妃就迫不及待要解释,想必对那香的来源非常清楚呢。”
泰宏帝过目以后,勃然大怒:“你供词上所言都是真的?”
“萧君绾,你随便打通一个女官,就像谗谄本宫?”
“你竟敢教唆她歪曲本宫!”
淑贵妃嘲笑:“仅凭她的一面之词,你就断言说是本宫教唆她下毒?”
萧君绾转而对泰宏帝说道:“陛下,内府的尚工局的钟尚宫已在外候着了,香是尚工局的人所制,到底是谁做了手脚,钟尚宫必然清楚。”
淑贵妃一时情急,跪下道:“陛下,臣妾所言句句失实,必然是慧妃和萧君绾打通了太医胡言乱语,那麝香是断不会伤及柳妃性命的。”
苏胜雪孔殷火燎出去,见淑贵妃一脸喜色便知殿里的景象不容悲观。
“姐姐如此心急辩白,莫不是做贼心虚。”
萧君绾倒也不急不恼,淡淡道:“娘娘本身说的话,当然能够不认,但钟尚宫已经交代,是贵妃娘娘只是她在香里添了东西。”
重,想必钟尚宫内心清楚。”
“陛下,臣妾是有错,可臣妾没有害过柳妃的性命。”
“本宫向来没有命她们在香里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