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宏帝闻言,更加大怒:“你怎会有如此暴虐的心机,连柳妃母子的性命都不放过!”
“你竟敢歪曲本宫!”
“本宫没杀柳妃,休想将统统罪名都扣到本宫头上。”
“陛下,太子妃娘娘到。”
在香中添麝香只是暗害皇嗣得逞,比起杀人的罪名可轻多了,如此一来,苏胜雪天然会帮着淑贵妃脱罪,一不留意也正中了萧君绾话里的骗局。
苏胜雪欠身:“儿臣……见过父皇。”
“甚么焚香中毒,那香里如何会有毒!”
“这么说,娘娘本身也承认在香中添了麝香?”
“你竟敢教唆她歪曲本宫!”
“萧君绾,你随便打通一个女官,就像谗谄本宫?”
“朕如何都没想到,会是你……”
钟尚宫吓得神采煞白:“奴婢……奴婢……”
人在情急之下,不免会忙着脱罪而顾虑不周,萧君绾心中窃喜。
“陛下,究竟就是如此,那香恰是贵妃娘娘命内府的人做了手脚,现在人证物证俱在,还望陛下明断。”
“这么说,太子妃娘娘晓得奴婢所言的是甚么香?”
萧君绾转而对泰宏帝说道:“陛下,内府的尚工局的钟尚宫已在外候着了,香是尚工局的人所制,到底是谁做了手脚,钟尚宫必然清楚。”
萧君绾看向淑贵妃,道:“连太子妃娘娘都承认了,贵妃娘娘还想推委?”
钟尚宫战战兢兢施礼,目光却时偶然无地看了看淑贵妃。
“奴婢岂敢谗谄娘娘,陛下既然命奴婢将柳妃娘娘的死查个水落石出,奴婢自当经心极力,抓出真凶。”
萧君绾早已推测钟尚宫会顾忌淑贵妃在场,先前已将钟尚宫的供词记下,并由其画押。萧君绾随后呈上了钟尚宫的供词。
“奴婢不敢。”萧君绾对泰宏帝道,“陛下,淑贵妃娘娘已经承认,恰是她命内府在柳妃娘娘祭神所用的香中加了麝香。”
慧妃徐行走入,施礼道:“拜见陛下,臣妾听闻贵妃娘娘不肯认罪,一时情急,未等通传便出去了,还望陛下恕罪。”
“贵妃娘娘,现在有人证在此,娘娘还感觉她是在歪曲娘娘?”
萧君绾又道:“主谋和受人教唆,哪一项罪恶更娘命奴婢所为,不然给奴婢一百个胆,奴婢也不敢暗害柳妃娘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