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佳柔冷哼了一声,怒然拜别。
“昭儿,此次你可千万不能孤负了你父皇的希冀啊。”
萧君绾恭敬地说道:“是娘娘明智。”
覃昭转眼看向默不出声的萧君绾,问道:“传闻是你压服了母妃?”
慧妃似笑非笑,可见她固然同意了,却还是忧心忡忡。
“儿臣晓得,儿臣必然让周国的军队有来回!”
覃佑又忍不住转头看了一眼。
覃昭固然也打了很多仗了,但与周邦交兵非同小可,萧君绾敢将赌注押在他身上,起家赌的只要一点,就是她清楚周国的兵力,只要祁军不低于十万,加上先发制人,再用计惑之,胜算极大。
“依你之见,本王该向父皇要多少?”
慧妃终究还是想通了,派人请萧君绾去了朝霞宫,而等待在朝霞宫里的除了慧妃,另有丰王覃昭。
屋里的暖炉撤退了手上的寒意,萧君绾拿着针悉心刺绣,绣绷上的图案绣了拆拆了绣,如何都不对劲,可绣得再好又如何,这个荷包,只能搁置蒙尘。(未完待续。)
“萧尚侍另有甚么对殿下说的?”
萧君绾转过身,看向覃佳柔,言道:“没错,他是没有娶妻,不过他家里的小妾没有二十个也有十九个,并且个个貌美如花,公主也不在乎?”
覃佳柔一愣,接着恼羞成怒:“你胡说!”
“无可奉告。”
“奴婢能说的就这些,至于前面的仗该如何打,就看殿下随机应变了,殿下只要记着一点,周国不是燕国,要恐惧才气成绩大勇。”
他把此言当了真,只道:“一言为定。”
“昭儿,你想争一口气是好的,但是现在我们不能再与燕国打了,听你娘舅说燕军打起卫国来势如破竹,过不了多久,连卫都城得归燕了,万一燕国再将锋芒指向我们祁国,和周国一个东边一个南边地打,那就费事了。”
“公主如果然的派人去水云县找,找不到会不会迁怒于蜜斯的家人?”
“我和他了解多年了,他家里的人我都见过,我会不会胡说,公主内心应当清楚。”
萧君绾按捺住心下的火,平和地说:“奴婢是毓宁宫的女官,公首要抓人,还请三思而后行,并且公主如此威胁于他,他又会如何对待公主?”
覃昭拂袖,含忿道:“本王从没怕过燕国,再打一次还不晓得谁胜谁负!”
“他不是你的同亲吗?本公主这就让母妃派人去他家里找。”
萧君绾径直问道:“不知殿下筹算带多少兵力前去?”
现在的周国有了燕国撑腰,恐怕比当年的祁国还要放肆自大,骄兵必败,单凭轻敌这一点就能让周国输一半。
“萧君绾,你的心上人不要你是你该死,凭甚么要和本公主玉石俱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