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捐躯一个小宫女,何乐而不为。
快意挣扎着哭喊:“陛下饶命啊……奴婢是冤枉的……”
“娘娘,奴婢冤枉啊……”
慧妃淡淡道:“谁都晓得若不曲直尽欢福薄,现在的太子妃应当是她,这婢子怕是想替曲尽欢报仇吧,以是毒死了鹰,欲嫁祸太子和太子妃。”
萧君绾笑了笑:“太子妃不过是收留一个宫女罢了,还能有甚么启事值得殿下和奴婢体贴。”
“你不是说,曲家的人,死不足辜吗?”
“你说的这些话,太子妃娘娘信赖吗?”萧君绾含笑看着苏胜雪。
萧君绾勾了勾唇角:“你曲直尽欢的侍女,会对太子妃娘娘忠心?”
“表蜜斯……”
“陛下,慧妃娘娘之前和奴婢提起过此事,奴婢不敢冒然讲出,因而奴婢特地查了这婢子的秘闻,公然有蹊跷。”
覃铭沉默不语,虚目看着跪在殿中的快意。
萧君绾顷刻皱紧了眉。
“太子妃娘娘不计前嫌收留奴婢,奴婢感激还来不及,如何会替旧主寻仇,并且曲尽欢她本就该死,死不足辜,奴婢更不会为她报仇。”
萧君绾跟着他走到了僻静处,不等她开口问覃铭的来意,覃铭便说道:“萧上仪这招借刀杀人,用得妙啊。”
“萧君绾。”覃佳柔等在内里,喊住了她。
萧君绾俯下身,拉过快意攥着她裙角的手,将衣袖往上推了推,暴露快意手臂上的一道疤痕,已经陈腐。
萧君绾唇边浮出笑意:“奴婢不懂殿下的意义。”
萧君绾晓得淑贵妃现在是在顺着她给的台阶下了。
“本宫……”
“公主。”
“你是不是晓得甚么?”
快意望着萧君绾,想起了她的家世,又忙道:“奴婢曲直府的侍女,表蜜斯要救救奴婢啊。”
萧君绾欠了欠:“睿王殿下。”
“慧妃mm说是这婢子投的毒,mm可有证据?”
“那天本宫的宫女曾瞥见她和押送贺礼的主子走得极近,不是蓄意投毒是甚么?”
快意是否是被冤枉的已经不首要了,只要淑贵妃和苏胜雪一口咬定是快意为了寻仇所为,那覃赫和苏胜雪就是冤枉的,如此东宫便能撇个干清干净。
“临时信你一次,你如果敢骗我,本公首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陛下,现在证据确实,这婢子胆小包天,竟敢谗谄太子,还几乎挑起祁燕大战,不成轻饶。”
“表蜜斯,救救奴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