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你一身正气,虽偶然看着痴傻了些,总归不让人嫌恶。”成去非拉过她的手置于掌间,见她面上一红,屈膝顶了顶她:“好端端脸红甚么?”
“你为何突发奇想写那几句话给我?”成去非本并不当回事,向来别人的诽谤也好,赞誉也好,他都甚少留意,现在细想想,有几分感到。
成去非懒得听她这些高头讲章,再次把她往怀中深摁,无处不妙的身子引诱着他,让他亦不能免俗,谁能怀忧不独叹?她亦是他的百姓,该得一份这般情义……
成去非核阅她偶然,这回倒是先扯下了她贴身亵裤,听她低呼嘤咛一声,便把那一截白嫩小腿略微举高了些,握于掌间,昂首似有若无吻了起来,此举自有说不出的狎昵处,琬宁一时羞愤,身子不自发今后躲闪,她实在想不出他为何弄出这般花腔折磨人,小腿处酸痒难忍,正不知如何是好,一只手忽开端剥她上襦,琬宁在他掌间颤抖得更加短长,哀要求道:
他既不肯张本继末,她自难能拨云见日, 琬宁见他打了个手势,只得又把那一张张纸叠放起来,刚欲起家送回书案, 背面成去非已经压了下来, 她手中一晃, 宣纸洒落一地,琬宁挣扎着想去捡,成去非随即摁下她的手臂,低笑道:
成去非被她娇软的声音激得情念更盛,在她肩头一面啃吻一面应道:“何必用眼,你这身子就够了。”
这人间千千万万人,真正的青蝇吊客当也未几见,琬宁略感失落,成去非哼笑一声:“你在说静斋么?好一句解人可贵。”
“你过来听听,”他垂目看她,顺势让她紧贴上来,“闻声了?”
“我从未在此事上得如此欣喜,还要多谢小娘子成全。”
琬宁不急着答话,下床哈腰提鞋,把那幅字取过来,缓缓展开,探听望着他:“我是不是没有说错?”
“你可知我为何不喜多言?我夙来讨厌人啰嗦,有事就去做事,华侈口舌无益。”
整张床铺满了乌黑的纸, 成去非出去时,琬宁正对着此情此景发楞,面上百思不得其解, 这要如何安寝?
“由它去。”说着把她身子往上提了提, 琬宁不由扭动一番,眉睫颤得凶,成去非哼笑, 脱手把腰间那根玉带解了, 拉起她摆正了身子, 自她面前绕上一圈,打了个活结,这才往她耳畔吐气:“看不到就不这么害臊了。”
他让她耻辱,不但是本身耻辱,亦为他耻辱,她十几载的经历中还难能了解此道,成去非正想同她说话,却见她死死捂了脸,遂咬着她耳朵幽幽道:
琬宁被他抚得痒,颤身大胆就上去,两手不觉交叠于他脖颈间,浅浅插进他尚未披垂的发间,亦觉敬爱,成去非的呼吸垂垂沉重起来,拉下她肩头衣衫,在那清癯锁骨的旋涡处盘桓着不住落下的吻。
琬宁依言靠近他很多,成去非就势打量起她,水剪着双眸,而双眸中总有着千言万语欲说还羞,如许看畴昔,心也能跟着跳动得急些,一时似能谅解她那些心机,问道:“你不是有话想说么?说吧,我听着。”
两人身子底下很快化作溶溶曳曳一片,琬宁恍忽间又听他似是问了句“疼么?”,身子早软绵绵一团比水都不如,而她的身子清楚又是水,被他用掌掬起,洒落,无处可去,又无处不成去。
他的声音罕见的轻柔,琬宁害羞回望着他,一双眼里早出现蒙蒙水雾,怯怯问他:“那我也是至公子的百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