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去非饮了口酪,不紧不慢道:“我倘是三样皆欲得,你说,东堂之上该是多么风景?”
虞归尘虽带笑饮了茶水,借着烛光,却模糊瞧见他昔日白净面庞平增几分粗糙,两眼之下也似带了抹郁青之色,更衬的那双深目不成测量。成伯渊从不等闲闪现疲态,现在话中蓝图宏达,然他如此劳心劳力,实在不易,虞归尘想了想,遂道:“先前我还替蒋公子可惜,听你如是说,此人经商亦可为国,他等商贾日进斗金,转头就等着阿灰来计算了。”
成去非面上一热,不想杳娘竟是来讲这个,非常难堪,似想辩白两句,转念作罢,含混应了。杳娘倒是第一回见他脸红模样,安抚道:“我自知您不是这类性子,不是昨日才返来的么?”话虽如此,心底却忧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