琬宁红着脸,泪眼昏黄抬眸看着他:“您如许,怎能是甚么都没产生过……”说着又呜哭泣咽落了泪,他明摆着是欺负了她,无礼又卤莽,那里另有常日里规整仿佛的影子?却偏再说戳民气窝的话,方才又搓又揉,几近要把她往肚里吞,安能让她假装此事从未产生过?
“那你说该如何办?”他低笑一声,起了身,毫不避讳地在她面前清算衣衫,琬宁悄悄捂了眼,只露了藐小的缝,时不时偷看一眼。
琬宁面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顺着脖颈往下缓缓淌,她心底羞乱得紧,原不知那男女之间竟是这般,说不上是甚么表情,他本是那冷冰冰的神像,偶一为之的稍假词色,便能让她存亡鹄候,他安定,安稳,傲视众生,仰之弥高。
“耐烦快被你耗尽,你躲甚么?”
“成去非也不是贤人,你要我如何对你?嗯?”
面前人仿佛一只刚出蛹脆弱的蝶,翅膀还是温偏的,又酷似蚌肉的一小只,越抽搐越湿滑, 成去非狠着心,如同锋利的鹰隼, 晓得啄哪更加致命, 剪裁着她,心底渐渐升起一股和顺的牵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