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的燕迟着一身苍黑绣着金色麒麟暗纹的窄袖长袍,宽肩长臂,劲腰长腿,去处间凛然带风,人还未近,那股子迫人的气势却已经到了面前。
岳清愣了愣,弯着身子昂首看了眼秦莞,见秦莞容色清正不似有假方才直起家子来,不美意义笑笑,“阿谁……为了感激女人,岳清特……”
“拜见世子殿下――”
虽是这般说着,秦莞却又想到了昨夜那一眼……她心中略觉奇特,摇了点头将这动机拂了开,两个不成能产生交集之人的确不必说多的话。
秦莞忙福身施礼,岳清亦抱拳。
秦莞这个大夫在此,燕迟却问岳清,岳清忙道,“九女人说祖母的伤口未见发溃,如果过了彻夜还没事,祖母这一关便算过了,眼下祖母睡着了,九女人说不宜打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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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睿亲王世子殿下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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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清比燕迟小两岁,幼时也在京中见过,不过那是岳清年纪太小,现在已记不得了,虽则如此,岳清却早对燕迟在朔西的战绩如雷贯耳,他晓得哪怕再给他五年,他也做不到燕迟这般短长,因他看着燕迟,除了亲热以外另有格外的恭敬敬慕。
秦莞点点头,见太长公主喝了药又沉甜睡去才回身退出来。
秦莞暂定了心机照顾太长公主,入夜时分,江氏一脸忧色的过来了,秦莞见其面色开解道,“夫人,太长公主病情眼下瞧着尚好,您不必忧心太重。”
秦莞明白,国公府嫁女本是丧事,可女儿到了安阳侯府门前却死了,这笔账,若碰到个不讲理的只怕要算在安阳侯府的头上。
岳清和岳稼二人承岳琼和江氏之好,既有岳琼的身形高挺器宇轩昂,却又比岳琼更多了两分矜贵的超脱之气,而相较岳稼的沉稳内敛,岳清的性子则要外放的多,且他生的一双炯然明眸,通身的直率精干,少年意气逼人。
太长公主病情仍有变数,屋内虽要留人,却不能留太多人,是以除了绿袖,便是江氏和岳琼也只是不时来探不敢久留。
江氏叹了口气,“知府大人那边全无眉目,国公府送亲的人还在府上住着,这两日,好些宋蜜斯的陪嫁侍从都开端不满,这还是好的,等国公府的人从都城过来……”
江氏面色一变,“受伤?!殿下怎会受伤?!”
此时已是中午以后,秦莞眼底微疑,岳清在这做甚么?
秦莞眉头微皱,“此事只能交给知府大人。”
秦莞回身,走动间偶然触到了袖袋,她袖间沉沉的,顿时让她眉心微皱。
秦莞点头,敛衽福了福,岳清便赶紧跟着燕迟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