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女人,世子殿下只请您一人入内。”
秦莞自筹算教茯苓医术,便筹算行医之时都要带着她,可没想到白枫却将她拦了下来,但是茯苓见之却大松了口气,仿佛不必见燕迟是种庞大的摆脱。
燕迟还是看着秦莞,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转头,淡淡的“嗯”了一声。
沉吟一瞬,秦莞方才开口,“殿下身上伤处有二,一在左肩,伤口约莫一寸,创壁平整,伤口上浅下深,是为剑伤,血痂未凝,是方才留下的新伤;二在后背,创口自左边肩胛骨至右边后腰处,创口长约五寸,部分开始愈合,却有多次开裂,有棕红色血痂,且伴红肿腐溃,创口中间开裂最大亦最深,两端尖浅,应是在半月之前受的刀伤——”
燕迟十岁参军,至今已有十二年,他军功赫赫,大家皆言睿亲王手中十万朔西军后继有人,可他为何俄然回了都城?且被天子派来道贺?
燕迟手上行动一顿,眉峰几不成见的颤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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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迟转过甚来,目光深沉若渊,“那你那些剖验推案的本领,只是从沈毅的著书上所学来的?”
燕迟背对着秦莞,听到她的动静眸色微深,“将你看到的说出来,不得坦白。”
岳琼眉头微皱,没立即答话,倒是看向前面跟上来的秦莞,“九女人,一应物件都已备好了,烦请你入阁房为世子殿下看看伤势。”
秦莞点点头,“吱呀”一声,门却从内里打了开,白枫神情沉敛,恭敬的点头一请,“九女人,世子殿下已等了您多时,请——”
燕迟扬眉,“九女人公然小巧心机。”
这屋内,满盈着一股子浓厚的血腥味。
“自不认得,只偶尔看过他的著书。”
秦莞点头,却见岳清并不入内,岳贫寒笑一下,“殿下受了伤,只叫父亲看了,不知为何,父亲不准我们出来叨扰,只怕是非常严峻……”
他还是午间那身仓黑绣麒麟金色暗纹的贵气华袍,但是现在身后大片濡湿紧贴于背,离得近了,血腥味浓的几近有些呛人。
杨席通禀一声,屋子里的人都朝门口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