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书院、青山书院的三百门生与二百士子集结在宣化广场，绝食静坐······
战报传来，天子摔破了手中的盛着琼汁玉液的双燕衔环白玉雕花鎏金酒杯；
“不要，不要······”妇人吓得神采青白，爬畴昔跪起来死死拉扯住男人胳膊，不让他的手臂沉下去一分，仓猝道，“有钱，另有钱，有银子······”
北国又作几番秋。小银钩，挂帘绸。高低蹉跎，犹自上林游。玉盏金杯翻手碎，兴不减，上兰舟。
眼看男人就要出门，女人仓猝追上，“官人，这银子是留着买粮的······”
女人从速从男人手里接过婴儿，仿佛又怕男人抢走似的退开两步，才战战兢兢地说：“在，在我嫁妆的夹层里······”
“又是个女娃！呜呼，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此难道天绝我杜茂一门哉！现在家里上无片瓦，下无立锥之地，徒有四壁，焉有多余的口粮赡养这么一个赔钱货？莫不如，莫不如早早送你走罢，也免除了一世辛苦！”肥胖的男人身着洗的变色的圆领长袍，一步三叹地抱着怀里重生的婴儿走向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