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哪有如许说人家的?”皇贵妃娇嗔的看着天元帝,媚眼娇媚勾魂,天元帝长臂一伸揽住皇贵妃的香肩,哄着道:“好好好,朕不说了。”
“回禀皇上,皇后娘娘让奴婢给皇贵妃送血燕来,以慰皇贵妃服侍皇上辛苦,皇后娘娘还说了,昨儿是她思虑不全面,只让御膳房备了一份雪蛤,忽视了皇贵妃,娘娘还说了雪蛤固然滋补,却毕竟不如血燕好,以是让奴婢把宫里大半血燕给皇贵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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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有这个心就好。”皇后笑呵呵的看着欧阳景,又偏过甚对欧阳宸说:“十一啊,你也快笈冠了,也是时候揣摩王妃的人选了,看上哪家女人就奉告母后,母后给你做主,定不让人抢了去。”眼睛一丝也不把欧阳宸的神采落了去,只见欧阳宸暖和的笑意不减,放动手中的茶盏,看着皇后缓缓开口:“母后说的是,只是儿子还不急着娶妻,还是再缓两年吧。儿子见母后眼下的青影,想来定是睡得不好,母后可让花房主子送些百合来,安神倒是极好的。”
皇后扶着椅子坐下后,面含笑意的看着下方跪着的两个儿子,语气镇静的说:“快起来,母后呀,但是每天盼着你们来看母后呢。”
实在不美意,明天竟然没更起,菜菜只好重新码字,
皇后闭了闭眼睛,淡淡开口:“罢了,不过是盅雪蛤,莲儿你下去吧。”
这时桂嬷嬷对皇后说:“娘娘,早膳已经备好了,请移驾偏厅用膳。”
翊坤宫。
天元帝银制的筷子夹起碗里的腌黄瓜,送去口中,斑白的胡子动了动,这才开口道:“能让你那叼嘴都说好的,的确是不错。”天元帝笑眯眯的看着皇贵妃。
“启禀皇后娘娘,昨儿娘娘特地叮咛御膳房做的冬梨炖雪蛤被翊坤宫的人给端走了。”只见一个宫女出去,“扑嗵”一声跪在地上,本来被打断话就不如何欢畅的皇后闻声宫女的话以后,面色一点一点沉了下去,欧阳景眉头一颦,问:“御膳房的人就任由翊坤宫的人端走了?”
“皇上,来,尝尝这御膳房刚腌的小黄瓜,可脆了。”只见双绣牡丹屏风前面,皇贵妃一身大红色宫装,坐在天元帝身边,笑盈盈的为天元帝布菜。
“本宫哪敢让你这个大忙人侯着?只怕本宫再担搁一会,你又被甚么事,甚么人给叫去了呢。”只见浮雕前面踏出一支红色的金蹙重台履,大红色的裙摆接踵而至,明黄色锦盘金彩绣绫裙腰间带着枚白玉五凤佩,右手搭在身边的粉衣宫女的手上,指甲上染着红色的丹蒄,乌黑的脖颈上戴着黄金缨珞圈,白净的耳垂上坠着南海珍珠耳环,一张风味犹存的脸保养的很好,只是笑起来的时候能瞥见眼角深深地鱼尾纹,光亮的额头上戴着金褐色累丝镶红宝石抹额,一头青丝绾了一个逐月髻,戴着一对鎏金掐丝点翠转珠凤凰步摇,簪着一朵金镶玛瑙珠花,整小我如同画里走出来普通。
只见萍儿一身粉色宫女装仿佛桃夭,手中端着托盘进了屋,恭敬的跪下,将托盘举至头顶,道:“奴婢给皇上,皇贵妃存候,皇上圣安,皇贵妃金安。”
凤梧殿在是一个大的天井,天井里种着各种宝贵的牡丹,粉色的纯真可儿,红色的雍容华贵,黄色的柔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