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跟在皇后身边,哪个不是夺目人?萍儿心领神会的对皇后福了个礼,说:“是,奴婢这就去。”
“嬷嬷说的是,本王和六哥天然应当为母后分忧。”欧阳宸声音清清浅浅的,一张超脱冷傲的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
天元帝看着托盘上几包牛皮纸包着的甚么东西,眉头一皱,问道:“盘子里是甚么东西?”
欧阳景和欧阳宸起家后,见皇后眼下犯青,果然是没睡好的模样,欧阳景开口道:“母后如果想儿子来看您,儿子今后日日都来,只要母后不闲儿子烦。”皇后听了责怪的看了欧阳景一眼,打趣道:“现在你还没娶王妃,天然会说话哄得本宫欢畅,他日娶了王妃,指不定就忘了本宫这个母后了。”皇后说完,端着茶盏悄悄品了一口,美眸一合,回味了以下茶韵,这才悠悠展开眼睛。
“两位王爷,请稍后半晌,娘娘还在打扮。”说话的是一个约莫六十来岁身着杏色双绣缎裳,下边暴露一截杏色的襦子裙,腰间系了个杏色的鸳鸯荷包,脸上有着少量皱纹,斑白的头发绾成半翻髻,带着一支累丝镶红宝石钗的嬷嬷,桂嬷嬷是服侍皇后长大,又陪着皇后嫁人,一向未嫁服侍到本日,能够说是皇后的亲信。
“启禀皇后娘娘,昨儿娘娘特地叮咛御膳房做的冬梨炖雪蛤被翊坤宫的人给端走了。”只见一个宫女出去,“扑嗵”一声跪在地上,本来被打断话就不如何欢畅的皇后闻声宫女的话以后,面色一点一点沉了下去,欧阳景眉头一颦,问:“御膳房的人就任由翊坤宫的人端走了?”
“回禀皇上,皇后娘娘让奴婢给皇贵妃送血燕来,以慰皇贵妃服侍皇上辛苦,皇后娘娘还说了,昨儿是她思虑不全面,只让御膳房备了一份雪蛤,忽视了皇贵妃,娘娘还说了雪蛤固然滋补,却毕竟不如血燕好,以是让奴婢把宫里大半血燕给皇贵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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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母后才刚起来?”欧阳景语气有些惊奇,又接着说:“本王记得母后向来夙起,今儿但是身材不适?”
皇后听了两人的话,沉默半晌,这才缓缓开口:“唉……本宫不过是想后宫安宁,才到处谦让,现在定不能再让皇贵妃污了皇上的名声。”最后一句皇后说得斩钉截铁,义愤填膺,对一旁的萍儿开口道:“萍儿,你去拿一些上好的血燕给翊坤宫送去,皇贵妃服侍皇上辛苦了,雪蛤固然滋补,毕竟还是不如血燕好。”
“是!奴婢这就去。”萍儿笑盈盈的福了个礼就出去了。
天元帝银制的筷子夹起碗里的腌黄瓜,送去口中,斑白的胡子动了动,这才开口道:“能让你那叼嘴都说好的,的确是不错。”天元帝笑眯眯的看着皇贵妃。
只见萍儿一身粉色宫女装仿佛桃夭,手中端着托盘进了屋,恭敬的跪下,将托盘举至头顶,道:“奴婢给皇上,皇贵妃存候,皇上圣安,皇贵妃金安。”
“回景王爷的话,御膳房的人说了这是给皇后娘娘做的,但是……但是翊坤宫的人以皇上在翊坤宫用早膳为名,硬是给端走了。”小宫女一五一十的答复,面上有着忿忿之色。
皇后听了欧阳景和欧阳宸的话,方才开口:“本宫觉着清清……”
“本宫哪敢让你这个大忙人侯着?只怕本宫再担搁一会,你又被甚么事,甚么人给叫去了呢。”只见浮雕前面踏出一支红色的金蹙重台履,大红色的裙摆接踵而至,明黄色锦盘金彩绣绫裙腰间带着枚白玉五凤佩,右手搭在身边的粉衣宫女的手上,指甲上染着红色的丹蒄,乌黑的脖颈上戴着黄金缨珞圈,白净的耳垂上坠着南海珍珠耳环,一张风味犹存的脸保养的很好,只是笑起来的时候能瞥见眼角深深地鱼尾纹,光亮的额头上戴着金褐色累丝镶红宝石抹额,一头青丝绾了一个逐月髻,戴着一对鎏金掐丝点翠转珠凤凰步摇,簪着一朵金镶玛瑙珠花,整小我如同画里走出来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