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蛰本就生得高健, 这半年疆场挞伐, 瞧着虽瘦了一圈,胸膛却愈发贲张有力,肌理清楚。因屋中炭盆烧得暖热,加上韩蛰男儿之身跟小火炉似的, 令容睡觉时贴在他怀里, 锦被褪到腋下也不感觉冷。
韩蛰没动,手指探向并未系紧的衣领,被令容紧紧抓住。标致的杏眼里有羞窘,亦有责怪,“还难受着呢!再担搁下去,待会我如何见人。”见韩蛰还不转动,只好将双臂勾在他颈间,昂首在他唇上蜻蜓点水,委曲不幸,“夫君,我饿了。”
韩蛰命人去将傅益叫来,待宋姑摆好碗箸,一道用饭。
夏季里昼短夜长, 令容昨晚被折腾得疲累, 含混醒来时天光早已大亮。
饭后得空,还带着令容去后山散心,猎了只獐鹿返来,叫人清算洁净了,烤得喷香给她吃。到暮色四合夜幕来临时,才不得解缆,奔驰回京,径往锦衣司去。
韩蛰可贵有这般闲暇,不去想朝堂琐事,待宋姑将中间的锅清算洁净,便做千里酥鱼。
韩蛰就势吃了,“不错。”
韩蛰点头,“傍晚再回。”
火腿早已洗净,韩蛰苗条的手指挑起刀,动手缓慢,切得整整齐齐。
令容忙躲开,“该起家了 。”
隔着薄弱寝衣,手掌滑过她圆润肩膀,落向胸侧。
浑身怠倦尚未褪尽,她眯了眯眼, 瞧见近在天涯的壮硕胸膛。
仆妇将食盒拎到暖阁摆下,焖了半晌,香气仍旧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