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容总算对劲,躺在榻上,动都不肯动了。
却在触到柔嫩面庞时,裂出柔嫩裂缝。
……
韩蛰内心咚咚的跳,进了里间,瞧见安温馨静睡着的令容。
走到榻边,韩蛰瞧见里头景象,目光顷刻顿住——
锦被之下,她平躺在榻,腹部的隆起早已不见。
令容心对劲足,唇角翘起,枕在他臂上打个哈欠,放心睡去。
“是我不好,没能赶返来陪你。”他握着她肩膀,发觉她的颤抖,声音降落。
“孩子生了?”
令容已经转过身,侧面向里,背对着他。
委曲入迷,不晓得是何时睡畴昔的,梦里都感觉疼痛,她睡得不结壮,半睡半醒的。只是半年来老诚恳实睡觉的风俗使然,即便孩子生了,睡觉时也不自发地绷着根弦,甚少翻身。
“夫君喜好吗?”
抱着躺了会儿,令容情感平复,才想起那痛的泉源来,贴在韩蛰怀里,说话带着点鼻音,撒娇似的,“夫君还没看过孩子吧?是个男孩,长得很好。”
韩蛰上榻,仍将她抱进怀里,腰腹的触感跟平常差异,唯有胸脯柔嫩而饱满,愈添韵致。他没敢乱动,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孩子很标致。”
纱帐柔嫩,里头令容抱着孩子背对着他,曼妙身材半隐半现。
……
翌日凌晨,昭儿的哭声从侧间传入阁房时,令容才醒来不久,睡眼惺忪。
屋里黑黢黢,灯烛挪畴昔,便格外敞亮。
韩蛰颀长的身姿站在榻边,瞧着令容,面庞冷峻,喉咙中却咕噜一声。
床帐半垂,锦被堆叠,令容半靠在软枕上,青丝铺泄,寝衣半敞,暴露大片春光。小韩昭身上穿戴柔嫩的小衣裳,整小我缩在令容怀里,正吃得畅快,有淡淡奶香送到鼻端。小家伙很不诚恳,嘴里兼并着甘旨,小手无认识地搭在令容另一侧胸前,护食普通。
府里虽请了奶娘便利夜里顾问,令容昨晚也开了奶。
宋氏先前留住在都城, 是因令容头回有孕, 怕她镇静惊骇,便常来伴随。现在孩子生出来, 母子无恙, 杨氏待令容的好她也是瞧在眼里的, 再逗留下去,未免有插手过分之嫌。
“我去瞧瞧!”韩蛰盼了大半年,错过婴儿初生的喜信,哪还按捺得住,让令容先歇着,自往侧间去。
韩蛰这般称呼,明显是已定下了孩子的名字。
“嗯。”很低的声音,明显是委曲哒哒的。
令容发觉,侧头瞧畴昔,扫见中间渊渟岳峙般的身姿,蓦地从惺忪睡意中惊觉,想都不想,伸手便拽下半边帘帐,红着脸侧过身去。
在山南受的伤并不重,昨晚抱着令容睡得结壮,凌晨醒来后自取了膏药软布在浴房里包扎过,便无大碍。夏季里气候和缓,他向来身子健旺,因浴房里经常备着净水,自倒凉水擦洗风尘,精力陡振。
当晚早早歇灯,令容白日里睡过,并无困意,只是懒得看书,躺在榻间睁着眼睛发楞。
“很喜好。”他的声音贴在耳边,痒痒的,却带着笑意,“我们的昭儿,当然喜好。”
将孕中要留意的事又跟令容叮嘱了一遍, 宋氏才算放心, 由姜姑送出府去。
韩蛰这会儿神清气爽,心境甚好。
宋姑将旁人都屏退, 拿温热的湿毛巾帮令容擦身子, 换了身洁净绵软的寝衣。又叫人换水, 扶令容躺在春凳上, 将满头青丝渐渐洗了,用软巾擦洁净。再归去时,床榻上也换了极新绵软的被褥,清爽整齐得很。
“夫君赌输了。”令容抬开端来,眼圈儿还红红的,却带着点笑意。
“疼吗?”他摩挲她脸颊,问道。
韩蛰低声安抚,又是亲吻又是低声哄她,好半天赋见她收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