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喝醉了?”他斜睨醉眼。
令容脸涨得通红,尝试着爬起,却被他强行按在胸前。
进了浴房,重新开的侧门叫来宋姑,换衣裳时,宋姑瞅见那揉得乱糟糟的脏污锦帕,不由微讶,“昨晚……”
令容身子紧绷,脸上红得几近能滴出水来。
韩蛰虽喝了酒,明智尚在,见她神采奇特,不由回想那晚的景象。他的脑筋很好使,虽不至于过目不忘,做过的要紧事情却都记得详细,那晚酒醉跋文忆恍惚,宿醉后想不起旧事,便没挣扎。现在死力回想,类似的景象下,很多事垂垂琐细闪现。
令容缩在被子里,没出声。
“别动。”韩蛰声音微哑,眸色更深。
她走到桌边,连着灌了三杯茶, 想去窗边吹吹风, 怕受寒,毕竟忍住了。
韩蛰眸光微沉,明显不对劲。
但是韩蛰的神情还是寂然,只是没了平常的冷僻,像是暗藏已久、蠢蠢欲动的野兽。她整小我都被他困着,像是羊入虎口,此时现在,只能任人宰割――但明显不能任其产生。
“然后?”
“我没事,就是胳膊疼。”令容低声,避开宋姑的目光,“快收了吧。”
短促的喘气,起伏的双手和她混乱披垂的青丝,推向极致的欢腾。
韩蛰点头,躺得更低,“嗯。”
“你若看不上我,刚才为何脸红?”韩蛰声音降落,微抬起家子,将一只手覆盖在她胸口,“另有这里,慌甚么?嗯?”苗条的手指在她暴露的肌肤摩挲,掌心带着烫热的温度,稍往左边挪了挪,悄悄揉压。
韩蛰唇角动了动,脱了鞋上榻, 将烛火灭了数盏, 帐内突然暗淡了很多, 却不影响视野。他背靠软枕, 两条苗条的腿懒懒伸开, 伸手揉了揉眉头, 静了半晌, 闻声令容呼吸不匀,侧头就见她两颊红晕未褪,眼睫轻颤。
韩蛰斜靠畴昔,声音更低,“有水吗?”
令容咬唇,“能够和离啊。”
胸前酥软被他悄悄按下时,抵在腿间的炙热亦愈发明显。
韩蛰会心,“我们去侧间等着。”遂携令容去侧间坐下,待丫环奉茶后,亲身将茶杯推到她跟前。
“是吗?”韩蛰低声,天旋地转之间,将令容压在身下。
韩蛰充耳不闻,只皱了皱眉,“口渴。”
韩蛰已经走到榻边, 寝衣随便系着, 赤着的胸膛犹有水滴。
猛听浴房里响起脚步声,她下认识敏捷回到榻上,甩了两只绣鞋,钻进被窝里, 缩在床榻最里边――那是全部房间里独一能让她感觉安然的不幸角落。
“嗯。”韩蛰盯着她,“我还没那么禽兽。”
令容脑筋一团乱,想着归正韩蛰能出尔反尔,她也能言而无信,这会儿保命要紧,只好道:“我不再提此事就是了。”说罢,这阵子因杨氏和韩蛰而困扰她的困难迎刃而解,她内心仿佛有颗石头落地,竟然觉出种轻松。
韩蛰不为所动,将她双手握得更牢,覆盖在胸前的手不自发的收指揉捏,隔着薄薄的寝衣,那种销魂滋味令他声音更低,“母亲想抱孙子,想必跟你说过。”
令容迫于威压想不归还口,又被架在火上烤着,悔得肠子泛青,都快哭了,“是潭州那晚。”
酒醉后乱性欺人,她还能勉强谅解。昨晚他明显复苏,竟然还那样折腾!
“潭州那晚的事还记得吧。”韩蛰提起旧事,面不更色,“我说不想和离,是至心实意。今晚我没喝醉,也不是借酒遮脸,这件事我很复苏――我不想和离,也从没想过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