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韩墨重伤,怎能不焦急?

几粒珠子飞出,烛火半被毁灭,床榻间顷刻暗淡。

韩征平日练习书法,笔迹工致有风骨,这封信却写得慌乱草率,乃至语句都不甚畅达,想必写信时心中慌乱之极――亦可见韩墨的伤势有多沉重。

胸腔喉间炎热如同火烧,连他的声音都烧得嘶哑。

“这点小伤,夫君又不怕疼!”令容被他湿漉漉的手臂抱着,胸前被水浸得一片湿热,不敢垂眸看他毫无遮拦的劲瘦腰身,目光无处安设,红着脸摆布乱飘。

“大人,南边送来急信,老太爷派人叮咛的,请你务必到藏晖斋去。”

韩蛰眼底泛红,听那讨厌的声声响了三遍,忍无可忍,“滚!”

“住在内里的时候,曾梦见过你。”他喉中咕噜一声,通俗的眼底埋没火苗。

令容抓了擦身子的软巾丢给他,套着湿透的寝衣逃到门边,又不敢给枇杷瞥见,往外瞧了瞧,见枇杷放下帘帐徐行退出,松了口气。正想拔步往外,韩蛰不知是何时套好了寝衣,一把将她捞起,抱在怀里。

屋里光芒暗淡,蜡烛越烧越短,她撑不住,只好上榻钻进被窝,沉甜睡去。

韩蛰没再说话,手指抚过她肩背,摩挲柔滑脸颊,见令容没再躲,凑畴昔含住她唇瓣。他的唇还带着湿热水气,白日未尽的余韵积在胸腔,强压的火气也在方才酝酿渐沸,舔了舔她唇瓣,甜美香软,气味愈发不稳,撬开她唇齿便攻了出来。

声音出口,却柔嫩而破裂。

――她也梦见过他,在好几个夜晚。

“等我。”他俯身亲她,起家套了衣裳,僵着身子走到外间,调息了会儿,才排闼而出。

韩蛰目光随她挪动, 待她近前, 才站在榻边, 伸开双臂。

梅花酒酿得清冽甜美,散着淡淡婢女。那还是前年令容初入相府, 跟着杨氏去京郊梅林时得的, 返来后变成酒埋起来,客岁开了一坛, 剩下两坛留到现在――埋得久了,入口滋味极好。

炙热的手掌停滞半晌,他才取了锦被将她遮住。

门外温馨了半晌,随后响起愈发寒藐谨慎的拍门声,随后传来姜姑的声音。

案上放着一封信,是今晚加急送来的,上头满篇的草率慌乱是韩征的笔迹,说前几日冯璋堆积数路叛贼率众强攻,官兵不敌,崩溃四逃。韩墨被贼兵所擒,虽被及时救出,却受了极重的伤,命悬一线。

韩蛰坐姿端方,没吭声,脊背却紧绷着,低声道:“重一点。”

想挣扎,韩蛰手臂孔武有力,铁锁似的,她只要腰肢能扭动,蹭过他健壮的腰腹。

他身高腿长,三两步便到榻边,将令容丢在榻上,俯身压来,如同扑向猎物的猛兽。

姜姑只能躬身道:“老太爷没说。”

……

韩蛰瞧着她,两颊蒸红,眼波似水,寝衣半敞,暴露大片春光。

韩镜膝下两子,韩墨虽不像韩蛰般杀伐定夺,震慑群臣,却也居于中枢,是他不能斩断的臂膀。

令容已换了身杏红的薄绸寝衣, 领口系紧。她的身材公然比先时饱满了很多, 薄绸贴着胸脯, 勾画出微挺的弧线, 往下腰间空荡。那梅花酒虽不烈, 到底有酒气,给她双颊蒸出点红霞, 烛光下鲜艳动听。

咚咚咚,谨慎而焦急。

祖孙俩急着商讨过,当即复书递去,让韩墨上书朝廷后,待伤势好些,回京疗养,余下的事回京再议。又千叮万嘱,叫韩征聘郎中护送随行,途中务必留意照顾,不准再有半点闪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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