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来,几人能靠愿力修成元婴?临时算你一个吧,算上了又如何?你修灵力,或许还能持续修下去。你修愿力,修到了元婴,就再无前程,更无退路。”

月朗风清,蝉躁蛙鸣,霓裳歌舞班都睡了。

不等顾景行接话,石成玉又道:“谁说元婴必然比金丹好?元婴千年寿命,可深知无任何但愿,可谓是人间炼狱。不如金丹几百年,活个痛痛快快,有幸便可结婴,不幸便去循环转世,何必于人间受难?”

那骨牌看上去精美非常,可与之配套利用的香炉和铜镜却古朴非常,乃至已经生了绿锈。

奚央见四周满是万年古树,枝干虬结,藤蔓如髯,分不清方位。奚央跟着燧人氏走了几段路,能发觉迷阵的灵力流转,但一细细咀嚼,又感觉恍若错觉。迷阵,天玄宗也有,各处禁地外都有迷阵防卫,但奚央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虚幻的迷阵,不愧是燧人氏。恐燧人氏生疑,奚央没再持续纠结这迷阵,只跟着那人走。

燧人氏领头的那人解释道:“已入迷阵,各位真人,请跟我来。”

奚央抬头,头顶一片乌黑,但那供奉牌位处,越往上,辈分越大,而最顶端,想必就是燧人氏的上古先人,只是以奚央现在的修为,底子看不到多高,强行去看,只感觉双眼刺痛。

“有禁制结界?”男人奇道。有禁制并不出乎他料想,歌舞班这类钱多修为低的到处跑的小摊小贩,最轻易受强盗喜爱,普通都会花个大代价买点禁制阵盘返来护身。但霓裳歌舞班这里的结界看上去并不初级。

顾景行蓦地惊醒,一身盗汗,他转头看了看窗外,明月已西去,约莫是鸡鸣丑时了。顾景行下**,拿把毛巾擦了擦汗,呆坐了一会儿,喝了两杯冷茶,才重新睡去。

石成玉最后一声感喟,完整溶解于水中。

“石成玉?”顾景行惊呼,“又是你。”

最早出去的轩辕氏几人就在老者面前,此中一名化神修为的轩辕南说道:“风兄客气了,我轩辕氏不久前也有后辈罹难,本觉得误入真幻道人的幻景。但不过几月,燧人氏又有一天赋灵根者罹难,想必都脱不了干系,我轩辕氏不得不来看看。如果有人在针对我们三大氏族,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

非论是谁,逃得了第一次,逃不了第二次。(.. )

带路的燧人氏在这棵古树前恭敬一拜,道:“族主,各宗派道友都已到了。”

远在万里以外的奚央,俄然心有所感,眉头一皱,细细感受了一番,才了然是顾景行那边出了不测,顿时心一慌,他操控的那枚骨牌差点掉落,奚央当即稳定灵力。

风天韵将玉盒翻开,是一把浅显无奇的灰末,他解释道:“族中发明我那重孙罹难到赶到罹难之地时,不过一个时候的工夫,但却没有发明任何踪迹,唯有这把石灰末。看上去并无奇特之处,但恰好惹人重视,便以此为媒,辅以重孙生前所穿衣物,寻魂探源!”

莫非仅仅是天赋罢了?骆雪飞惊奇不定,又将那几块影石看了两遍,直点头。他固然不懂顾景行拍摄用的技能,但他能看出,这应当是一套有体系的实际,几种拍摄伎俩大相径庭,但又有各自出众的结果,不是天禀能够解释的。

不出半晌,男人额头便冒出了汗珠,不由惊奇,这结界如何如此短长?但他既然已到了此,又岂能白手而归?男人腾出一只手从乾坤袋里拿出一枚金色三角小旗号,“筑基时有缘得此破阵金旗,当年强大时未曾用过,现在修成了金丹,倒要用你了,我倒要看看这结界是否就难倒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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