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时这么仁慈了?”男人一笑,捏了一把骆雪飞的脸颊才拜别。

这就是燧人氏的祠堂,在古树腹内。

他仿佛梦到了幽水涧,水漫过顶,呼吸困难,又有一双手探过来扶住他。

男人微微弯身,借月光细心打量了一番,这张脸如何看如何不算绝色,和骆雪飞、祁觅云比起来实在平淡,但他对顾景行在幻戏中的表示感到冷傲,真是奇特,难怪骆雪飞这么在乎他。

奚央抬头,头顶一片乌黑,但那供奉牌位处,越往上,辈分越大,而最顶端,想必就是燧人氏的上古先人,只是以奚央现在的修为,底子看不到多高,强行去看,只感觉双眼刺痛。

在奚央到达燧人氏的四五个时候以后,袖月谷、驭兽宗、有巢氏等等在修真界执盟主的宗门氏族的人均已到来。

风天韵从背后案上拿出一叠骨牌,顺次发放给世人。奚央看不出这骨牌究竟是何种兽骨制成,但摸其质感,灵气逼人,又有繁复纹路雕镂在上,缚住灵力,没法逃逸。奚央看到骨牌上写着几行字,是法阵口诀,便遵循上方所写,窜改方位,在东南处盘腿坐下。

“嗯。”古树里传出一声如有似无的声音,就见古树前俄然呈现一片红色虚影,像是火舌构成的一道门。

等人全都出去后,位于上方的一老者开口说道:“多谢各位道友互助。”

奚央承诺,等风天韵叫了一名元婴修为的燧人氏族人来后,奚央当即御剑飞翔,赶往执博城。

男人顿时犹疑起来,但一想到骆雪飞还在等他,又心痒痒的。他想起之前许含烟在这里受挫,再加上霓裳歌舞班名不见经传却能为天玄宗吹奏,他猜测是霓裳歌舞班有必然的背景。

非论是谁,逃得了第一次,逃不了第二次。(.. )

石成玉最后一声感喟,完整溶解于水中。

收支院子,男人转头望了眼外头,不由想到,这么短长的结界,霓裳歌舞班又如何得来的?若不是他有破阵金旗,以他金丹顶峰修为也不必然能何如得了它,这结界,竟然是元婴以下不得踏入吗?

“古往今来,几人能靠愿力修成元婴?临时算你一个吧,算上了又如何?你修灵力,或许还能持续修下去。你修愿力,修到了元婴,就再无前程,更无退路。”

男人这么想,双脚已走到顾景行门前,径直穿过门,来到顾景行**前,而顾景行睡得正沉,一无所知。

......

“甚么鬼祟?”男人喝道,一道三昧真火从他手指喷向黑影,但对于鬼怪无往而倒霉的三昧真火碰到那黑影时,竟消逝得无影无踪,男人大吃一惊,又是一捏诀,不过没进犯,而是飞翔诀,快速一下逃离房间。

而奚央又看顾景行神采不惊地与其别人持续拍摄幻戏,看来他不知本身曾命悬一线。奚央在外沉默站了半晌,眼神微沉,谁会对顾景行不怀美意?飞剑缩小成普通模样,奚央执于手中,冰霜从他掌心高耸生出,覆盖了剑身,他脚下茂草倾斜向一边,仿佛是被暴风所压。

月朗风清,蝉躁蛙鸣,霓裳歌舞班都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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