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今后就特别留意大吉岭,老是妄图着能在广州的茶叶城里寻到,当然没有。传统的茶叶城里更多的是普洱、铁观音、凤凰单枞、金骏眉之类的。大吉岭?大多数茶叶店老板仿佛都没传闻过。再去其他处所观光,比如欧洲,或是在南极的法国邮轮上,固然也能看到大吉岭的名字,倒是同一的袋泡茶,只得叹口气,姑息着把茶叶袋扔进热水里,企图寻到一丝当年初见的冷傲之香。当然,这只能是企图。
厥后去印度,行前又有了类似的狂喜,当然还是因为大吉岭。本来觉得这里必然满街都是红茶铺子,只等着我去买啊买,可奇特的是,我们在北印六城行走的那十几天,竟然极少觅到大吉岭的芳踪。先是在焦特普尔蓝堡的商店看到,便比较禁止地买了些,心想比及了最后一城乌代浦尔再罢休大买好了。但是当我们在白城乌代浦尔白刺刺的艳阳下四周寻觅茶叶铺时,竟是不管如何也找到不着,反几次复寻觅未果,又绝望又活力,冷静地发着誓:今后必必要去大吉岭茶园,想买多少就买多少,另有,必然要买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