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木夕气不过,用力一拳捶在秦深肚子上。
秦深冷静地叹了口气。
“你出去!”余木夕沉着脸低吼。
一坐起来,才发觉浑身酸疼,跟拆太重组似的,腿间隐蔽的处所更是又酸又涨,难以言说的别扭不适。
小脸轰的一下炸了,一股难言的滋味涌上心头,既尴尬,又有那么几分女孩子独占的羞怯。
跟她斗?哼!也不想想,大蒜的能力是睡前刷一次牙就能处理的么?
余木夕搂得死紧,如何也不肯放,秦深头晕脑胀,胃里直翻滚,内心一急,手上猛的一用力,硬生生掰开余木夕的手,拔腿就跑,直往卫生间冲,对着马桶“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就要吃臭豆腐。”余木夕晃了晃脑袋,不为所动。
余木夕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吃力地拿起手机看一眼,竟然九点多了。
“唔……我肚子饿,我要用饭!”余木夕吓了一大跳,拼尽尽力挣开。
鼻子一酸,眼睛一热,她赶紧低着头走进卫生间,站在莲蓬头下冲淋。
洗完澡,回到寝室,见余木夕正穿戴寝衣,趴在床上,撑着脑袋看电视,那优哉游哉的模样,气得他牙根痒痒,一个虎扑,直接压了上去,掰太小女人的脑袋,低头就啃。
秦深有气有力地扶着墙出来,就见余木夕正抱着肚子笑得满床打滚,气得他不假思考就冲了畴昔。
余木夕哈哈大笑,笑声非常对劲。
余木夕好表情地打号召:“早啊。”
“算账?来啊!”余木夕满不在乎地冲着秦深的脸打了个哈欠。
狠狠咬了咬嘴唇,痛感如针,提示着她,她是如何自甘出错,如何不要脸地在秦深面前宽衣解带。
秦深固然对于被整很气愤,但瞥见余木夕笑得那么高兴,肝火就那么没出息地消了。
俄然想起一句特别矫情的话,最好的爱情,就是她在闹,他在笑。现在前面一半有了,就差最好的爱情了。
她向来没朴拙地对他笑过,但是从昨晚到现在,她一向在笑,那么光辉,那么雀跃,明丽灿烂,晃得他眼睛都快花了。
秦深立即收住笑声,僵着脸“咳咳”两声,一脸痛苦。
一觉醒来,余木夕神清气爽,只是第一眼就瞥见一张黑沉沉的放大的俊脸,实在影响表情。
秦深牵着余木夕的手走出卫生间,捡起地上的衣服:“尝尝看合不称身。”
余木夕对劲地横他一眼:“叫你笑!再笑打死你!”
秦深嘴角抽了抽:“咱能吃点儿上层次的不?第一次带你用饭就吃几块钱的东西,传出去我的脸面往哪儿搁?”
“刷了,不信你闻闻。”她笑嘻嘻地靠近,用力哈了一口气。
她强忍不适下床,看一眼散落在地上的破布片,脑筋里顿时跟放电影似的,重播起睡着之前的画面。
爱情啊!这东西就是个鬼,听过的人多,见过的人少,曾经他也是不信赖的,可如果工具是面前这个笑靥如花的小女人,那么,信赖一次又有何妨?
秦深顿时怂了,不但没上前,反而沉着脸后退几步,咬牙切齿地瞪着余木夕。
这是她第一次复苏地跟秦深产生干系,并且是她主动奉上门的。
一阵激烈的“异香”劈面而来,秦深再次落荒而逃。
余木夕阿谁对劲啊!如果有尾巴,一准儿能翘上天。
余木夕懒洋洋地“嗯”了一声。
出了写字楼,余木夕下认识往马路劈面看去,果不其然,余祖光的车还在那儿等着,瞥见秦深的车出来,他放下车窗,伸长了脖子尽力往车里看。
看着小娇妻涨红的面庞,秦深恶兴趣爆棚,捞太小腰就是一记深吻,边吻边解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