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着?还想再来一次?”余木夕跪坐在床上,一手掐腰,一手挑衅地冲秦深勾手指,“来啊!来啊!怕你啊?”
爱情啊!这东西就是个鬼,听过的人多,见过的人少,曾经他也是不信赖的,可如果工具是面前这个笑靥如花的小女人,那么,信赖一次又有何妨?
余木夕扭了扭腰,下巴一扬:“回身五步出门,慢走不送!”
“刷了,不信你闻闻。”她笑嘻嘻地靠近,用力哈了一口气。
余木夕哈哈大笑,笑声非常对劲。
余木夕阿谁对劲啊!如果有尾巴,一准儿能翘上天。
余木夕狠狠地“呸”一声,手忙脚乱地往身上套衣服。
秦深拿着衣服出去时,余木夕刚关掉水,看着身上沾满水珠的白嫩娇躯,回想着刚才的夸姣滋味,他一下子就热血上头,丢掉衣服,几个大步冲出来,抱住就啃。
出了写字楼,余木夕下认识往马路劈面看去,果不其然,余祖光的车还在那儿等着,瞥见秦深的车出来,他放下车窗,伸长了脖子尽力往车里看。
余木夕挑眉,满不在乎地塞了两颗口香糖,一脸无所谓:“那甚么,我走了啊,你该干吗干吗去,别打搅我。”
真是千算万算,没算到他会有这么憋屈的一天。
秦深是至心想吐血了,可余木夕仰着脸眼巴巴地看着他,他又心软了。
秦深撇了撇嘴,悻悻道:“哦,好吧,那你穿好衣服我们就去用饭。”
“你不要脸!”气急废弛地小女人跺着脚谩骂。
“你!”
“你出去!”余木夕沉着脸低吼。
别说晚餐吃的那点子饭菜了,就连早餐午餐也一起吐了个洁净。
一粒榴莲果肉吃下去,余木夕美滋滋的,秦深却差点吐一车,这回连敞篷都不管用了。
“一。”一根手指慢条斯理地伸出。
秦深顿时怂了,不但没上前,反而沉着脸后退几步,咬牙切齿地瞪着余木夕。
秦深牵着余木夕的手走出卫生间,捡起地上的衣服:“尝尝看合不称身。”
一阵激烈的“异香”劈面而来,秦深再次落荒而逃。
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余木夕撇着嘴“啧”了一声:“至于么?我都刷了好几次牙了。”
秦深微微皱眉,很快就堆出一脸笑:“想吃甚么?”
俄然想起一句特别矫情的话,最好的爱情,就是她在闹,他在笑。现在前面一半有了,就差最好的爱情了。
秦深狠狠地瞪着她:“刷牙了没?”
余木夕打包了一份臭豆腐,带到车上吃,秦深敢怒不敢言,乌青着脸,两眼喷火地瞪着余木夕。
“唔……我肚子饿,我要用饭!”余木夕吓了一大跳,拼尽尽力挣开。
“就要吃臭豆腐。”余木夕晃了晃脑袋,不为所动。
余木夕转了转眸子子:“臭豆腐。”
鼻子一酸,眼睛一热,她赶紧低着头走进卫生间,站在莲蓬头下冲淋。
此次余木夕倒是没回绝,双手紧紧地搂住秦深的脖子,张嘴就吻,还主动把舌头伸进他嘴里。
狠狠咬了咬嘴唇,痛感如针,提示着她,她是如何自甘出错,如何不要脸地在秦深面前宽衣解带。
回到家,秦深第一时候打电话给许曼,让她明天再开一辆车过来,趁便把法拉利送去洗濯。
一觉醒来,余木夕神清气爽,只是第一眼就瞥见一张黑沉沉的放大的俊脸,实在影响表情。
看着小娇妻涨红的面庞,秦深恶兴趣爆棚,捞太小腰就是一记深吻,边吻边解扣子。
“我好累”三个字,可谓最好的嘉奖,秦深非常对劲,昂首就是一记深吻,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才肯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