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哈哈大笑,眉头高低垂起,两眼眯成两弯细细的新月,表情爆好。
“如何着?还想再来一次?”余木夕跪坐在床上,一手掐腰,一手挑衅地冲秦深勾手指,“来啊!来啊!怕你啊?”
余木夕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吃力地拿起手机看一眼,竟然九点多了。
看着小娇妻涨红的面庞,秦深恶兴趣爆棚,捞太小腰就是一记深吻,边吻边解扣子。
“你不要脸!”气急废弛地小女人跺着脚谩骂。
“算账?来啊!”余木夕满不在乎地冲着秦深的脸打了个哈欠。
余木夕挑眉,满不在乎地塞了两颗口香糖,一脸无所谓:“那甚么,我走了啊,你该干吗干吗去,别打搅我。”
“醒了?昨晚的账该算了吧?”秦深眯着眼睛,右手五指伸开,再很夸大地握拳,一副有怨抱怨,有仇报仇的模样。
狠狠咬了咬嘴唇,痛感如针,提示着她,她是如何自甘出错,如何不要脸地在秦深面前宽衣解带。
余木夕撇着嘴“啧”了一声:“至于么?我都刷了好几次牙了。”
余木夕恶作剧得逞,内心乐呵得不可,简朴冲了个澡,回到寝室看电视。
“那是不是你爸的车?”
一坐起来,才发觉浑身酸疼,跟拆太重组似的,腿间隐蔽的处所更是又酸又涨,难以言说的别扭不适。
余木夕转了转眸子子:“臭豆腐。”
这是她第一次复苏地跟秦深产生干系,并且是她主动奉上门的。
“就要吃臭豆腐。”余木夕晃了晃脑袋,不为所动。
秦深的内心是回绝的,但看看小娇妻那一脸不容筹议,只能按着她的唆使,去远近闻名的臭豆腐店。
秦深微微皱眉,很快就堆出一脸笑:“想吃甚么?”
秦深固然对于被整很气愤,但瞥见余木夕笑得那么高兴,肝火就那么没出息地消了。
余木夕狠狠地“呸”一声,手忙脚乱地往身上套衣服。
余木夕好表情地打号召:“早啊。”
此次余木夕倒是没回绝,双手紧紧地搂住秦深的脖子,张嘴就吻,还主动把舌头伸进他嘴里。
一阵激烈的“异香”劈面而来,秦深再次落荒而逃。
余木夕哈哈大笑,笑声非常对劲。
秦深丢给她一大盒口香糖:“你一个女孩子,要点形象好吗?”
秦深对“臭”这个字已经留下非常深切的心机暗影了,恶狠狠地瞪她一眼:“再有下次,我让你三天下不来床!”
秦深牵着余木夕的手走出卫生间,捡起地上的衣服:“尝尝看合不称身。”
余木夕懒洋洋地“嗯”了一声。
秦深是至心想吐血了,可余木夕仰着脸眼巴巴地看着他,他又心软了。
秦深嘴角抽了抽:“咱能吃点儿上层次的不?第一次带你用饭就吃几块钱的东西,传出去我的脸面往哪儿搁?”
余木夕羞愤欲死,一把夺过衣服遮住本身光溜溜的身材。
“一。”一根手指慢条斯理地伸出。
“上午要召开记者会,你跟我一起去。”秦深沉着脸,一脸不痛快。听听,别打搅她,甚么话啊?
一盒臭豆腐吃完,车上已经不能待人了,秦深开着敞篷一起猛飙,好不轻易把臭味冲散了些,余木夕又闹着要吃榴莲。
沐浴的时候,秦深总感受全部浴室都是臭豆腐和榴莲的味道,另有一股浓厚的蒜味,熏得他胃里翻江倒海,差点涌出来。
余木夕对劲地横他一眼:“叫你笑!再笑打死你!”
秦深赶紧皱眉撤身,双手伸出往外挡:“你别过来。”
余木夕打包了一份臭豆腐,带到车上吃,秦深敢怒不敢言,乌青着脸,两眼喷火地瞪着余木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