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道:“你不要随便开口,看我眼色行事。”
董卓帐下,以及文武群臣,都齐聚一堂。
每天,他会带着胡车儿去龙门山校场巡查,傍晚时则回到家中,陪阿姐一次用饭。
丁辰坐在门廊上,看着雨水顺着屋脊流滴下来,目光有些浮泛。
正月二十,袁绍、王匡已屯兵河内,对河洛虎视眈眈。
“文和先生,今厥后找我,可否不要这么大张旗鼓,会吓到我阿姐。”
每天朝九晚五的糊口,日子倒也还算舒畅。
而关东诸侯已秣兵厉马,虎视中原。
贾诩说到这里,看了丁辰一眼,俄然笑道:“子阳,或许你的机遇来了。”
丁辰一边穿戴,一边笑着道:“阿姐不要胡思乱想,姐夫不是那种人。
至于内里的骚动,在丁辰看来与他并无干系。
“你,就是丁辰?”
“对了,丞相这么晚调集大师,到底甚么环境?”
“那又如何?”
听了张绣的话,他也不会端的就放在心上,而是嬉笑道:“你现在好歹也是建忠将军,何必与我争那么点小功绩?对了,你如何会在这里?为甚么不出来议事呢?”
丁辰,则朝着吕布微微欠身。
她走到丁辰的身边站定,一只手悄悄握住了丁辰的手。
常日里那些幕僚在他面前,莫不是战战兢兢。
丁辰有些不太信赖,道:“姐夫莫非不知,一旦他参与出去,便会置你我与险地?”
洛阳大雨瓢泼,把六合变成了水天下。
两边谁也不平谁,明争暗斗的短长。
“你莫问我,是贾先生把我安排在这边。”
他又安抚了丁夫人两句,这才走出房间,和贾诩打了个号召,便冒着雨走下门廊。
丁辰奇道:“怎地,我不能站在这里吗?”
“傍晚时才到……我从父晌午接到了丞相的号令,便带着我仓促赶了返来。
董卓会如何应对诸侯的讨伐?那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南宫卫士令,需求考虑的事情。
丁辰忙闪身而出,躬身道:“末将,丁辰。”
张绣则一脸的古怪之色,轻声道:“这边根基上都是凉州军。”
如果如此,倒能够好好靠近一下……
张绣脸上,暴露了一丝苦笑。
“仓促之间,哪有考虑太多。”
别看他现在是建忠将军,但那是张济给他讨要来的官职。
每天都有诸侯起兵的动静传来,唯独没有听到关于曹操的动静。
莫非说,丁子阳是我们凉州派系的人马?
就在这时候,吕布大步流星,从大厅里走出来。
“当然记得。”
“对了,你为何站在这里?”
“猖獗!”
一时候,八州振荡,讨董之声此起彼伏。
行伍几十年,现在又手握重兵,执掌朝纲,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他抿了一口酒,伸了一个懒腰,筹办回屋歇息。
两边世人听闻丁辰言语,齐声喝骂。
就在丁辰筹办归去歇息的时候,传来一阵砸门的声音。
但是,丁辰竟然涓滴不怕,乃至没有暴露半点的慌乱。
“是。”
“哦,那稍等。”
原并州刺史丁原帐下武猛处置张扬,率部八千,自上党赶来,与袁绍汇合。
董卓身上的严肃,与日俱增。
“末将不敢。”
吕布站在门口,想了想,又回身走进了大厅。
奉先言你,有虎狼之勇;文远赞你,情真义重。前些日子,你在阿阁和上马坡,都做的很好,没有孤负我对你的看重。这两日,因为事情繁多,未曾与你封赏,你可有牢骚?”
“子阳,穿好衣服,随我走吧。”
丁辰不敢怠慢,忙快步走进了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