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爷爷明见,恰是如此!”洪定猛地点头,连连喝采,他眸子转了转,说,“那小子不但学了找雷法,另有套剑法也不错,叔爷爷就给他定上罪,然后把他关起来,我渐渐把那套剑法逼出来。”
很久,明堂长老开口,声音轻飘飘的:“洪琦,你可知罪?”
明堂长老很铁不成钢,骂道:“你们小儿辈的事情,还要我动用科罚这类族中公器来处理吗!”
洪琦哭着回道:“不敢瞒长老,弟子在大巴山中看管药园,有一日碰到个扎鞭子的小童单独睡在山中,我觉得那小童迷了路,就给他指了路,没想到那小童竟是个得道高人,说我心善,就教我一招掌心雷。”
洪定听白叟口气放松,心中大喜,说:“那就给他安上一个让别人无话可说的罪名。”
洪定点头,满脸都是不甘心,他说:“不报此仇,我心神难安,求叔爷爷不幸,念我常日贡献,为我出这口气。”
早晨,明堂前院,小院四四方方,中间蹲着一口青铜巨缸,缸中养着三株荷花,荷花下,一尾赤红鲤鱼正露着头,对着空中洁白月光张合着嘴巴,仿佛在吞吐月华。
明堂长老不为所动,展开竹简,找到洪琦名字,朱砂笔一抖,将其勾掉。
洪琦忙做出一副惶恐失措模样,声音颤抖着,说:“洪琦不知,请长老明示。”
明堂长老闭着眼,一副不忍的模样,然后咬着牙,说:“不是我不饶你,是族规不饶你,本日放过你,明日这偌大洪家,我又如何管束!”
洪琦扑上去,抱住长老迈腿,要求着。
“唉,”白叟叹口气,捋着颌下斑白髯毛,说:“你们是演武场上,众目睽睽下比斗,你技不如人,伤在他部下,这要我如何替你出头。”
“犯了族规,岂可儿戏!”明堂长老斥道,问,“这掌心雷你是从那边学得?”
“按着族规,你既学了别家道法,就申明你心中不以洪家人自居,既如许,我就成全你,把你从洪家属谱中除名!”明堂长老说。
“嗯,到底他也姓洪,是族人,如果逼得过火,被洪如捅到族长那边,可就欠都雅了。”明堂长老提示道。
长老不该,洪琦也不敢催促,他刚才正在房中打坐练气,却被两小我闯出去,硬要带他走,适值洪如不在跟前,洪琦没法,只好随两人来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