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捕头点点头,说:“这小子是紫霞观出来的,要做洁净,别留下线索。”
密室内,洪琦负伤,郭捕头和蒋平战力犹存,眼看洪琦就要遭受不测,环境危急。
郭捕头冷哼一声,说:“死光临头,还问这么多,去问阎王吧!”
洪琦长剑被拍偏,身前呈现大片空档,目睹蒋平毒掌近身,一样左手抬起,手心蓝光闪动,迎了上去。
这时,从密道内传来声粗喝!
蒋平嘴角嘲笑,右手收回,左手持续向前,拍向洪琦肩头。
蒋平说:“放心,待会儿往丹炉里一扔,烧成灰,谁能看得出!”
转过弯,前面是一扇精铁大门,蒋平转头奸笑一声,说:“小牛鼻子,密室到了,敢不敢进?”
甚么!
“甚么好东西,拿来我看看!”
洪琦长剑一震,剑身上罩上一层青光,青光挥洒,连成一圈,要将圆月和乌云都绞个粉碎。
暗红血箭射进雷光,晕染开来,将本来湛蓝雷光染成暗红一片,蓝光与暗红交缠一起,如同两军对阵,撞在一起,难明难分,只看哪方势大。
“铮”!氛围仿佛刹时呆滞,丹鼎腾空而起,飞到半空,熟铜鼎盖翻落,此中半成形的丹药四散飞出,如同雨下。
洪琦喝道:“蒋平,丹药残渣在此,此中毒素与白水河两岸百姓所中之毒一模一样,你另有甚么话可说!”
腹部传来火辣辣的痛,洪琦发展两步,伸手摸去,触手黏热,尽是鲜血。
只是这一下,不但破钞法力,还迟误了时候,劈面郭捕头和蒋平已经重整招式,各占摆布,夹攻过来。
郭捕头站定不动,双腿微蹲,钢刀举到头顶,双手握住,猛地向下,斜斜斩向洪琦长剑,如泰山压顶,带起赫赫风声,威势惊人。
往下斜行十来步,密道变得平坦,再走约莫一盏茶工夫,氛围内传来氤氲在热气里的药香,洪琦心中格登一跳,右手紧了紧长剑。
蒋平哈哈一笑,说:“郭老弟,跟这臭小子费这么多话干吗,从速脱手,把他处理了,然后我们好好出去喝一杯,去去倒霉才对!”
“唉!”郭捕头长叹口气,悠悠抽出长刀,刀锋转了个圈,却指向洪琦。
丹炉旁围着几个陶罐,洪琦快步走到跟前,从中取出一把黑乎乎碎渣,凑到鼻子跟前,腥臭之味直冲脑门。
郭捕头哈哈一笑:“我为一县捕头,如果没样压箱底的手腕,还如何坐稳这位置!”
郭捕头说:“想不明白?我早给你说过,让你适可而止,一意孤行的话只会自找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