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杏花看都看得要狂喷了,那里还架得住余伟这番挑逗,一步上前,叉腿夹住了余伟的话儿,“小伟子,你用力捣鼓吧,你杏花婶不怕你那又粗又大的东西……”
踉跄着脚步,看着夏大炮灰溜溜地走进别的屋子,王杏花鄙夷地唾了口唾沫,但又想到刚才在余伟强健的身子撞击获得的快感,她真是还没享用够啊,眯着一双桃花眼,夹着一双大长腿,扭着浑圆的大屁股,回屋睡觉去,咱梦里还与咱那余巨大棒子来个夜梦会。
这个时候余伟已经转到前面来了,瞥见夏大炮面庞红红的,那酒糟鼻子更是红得发亮,一双眼睛含混成一团,说是没喝过,不过看模样绝对已经到量了,他装模做样地走到近前,笑呵呵隧道:“这不是大炮叔吗,这大早晨不进门干甚么啊!”
“咯咯……”王杏花捂嘴前仰后合地笑了起来,“小伟子,你个驴玩意儿托生的,天生就是日女人的货,要不长那么大的家伙有啥用?!”说完,蹲下来饶有兴趣地伸手拨弄起来。
余伟二话不说,哈腰“刷”地一声褪下了大裤头,右手抄起腿裆里的大玩意儿甩了两下,然后左手从嘴里拿下还没有吃完的鸡蛋,“杏花婶,没得说,晓得你不舒畅,此次包管弄得你晕头转向!”
夏大炮让王杏花一扶,男人的威风又抖起来了,冲余伟道:“小伟子啊,感激大炮叔的话就不消说了,今后只要你好好干,多抓长虫多卖钱就是对大炮叔最后的酬谢,有了钱娶个好媳妇,你看你大炮叔,就娶了你杏花婶子这么个好媳妇,男人啊,这辈子有个好媳妇比甚么都强。”
“没……没完呢,我舒畅还……还没到头呢,只是怕夏文伟会来,估计这会他也该撒尿了。”王杏花气喘吁吁地说。
余伟本来是要回家的,走着走着一泡尿急了,摆布看看没人,开端取出累累坠赘地一条开端撒尿,抬头吸腹挺跨憋气,思唯一动,糟了,四角裤头忘拿了。还得归去拿,如果给夏大炮瞥见了,那王杏花就不利了。
王杏花刚才见余伟阿谁模样都把心提到嗓子眼了,这个彪小子说不上无能出甚么事情来,如果他一个压不住火把事情捅露了,让她如何结束,不过看模样这彪小子倒是脑筋不傻,你个夏大炮,说甚么是二百五,你才是二百五呢,老婆让人家睡了还一副甚么都不晓得模样,就是个二百五,老娘就是给你戴一个绿帽子,别看余伟年龄小,可儿家有男人薄弱的本钱,让老娘做了真正的女人,你呀,一边呆着去吧,将身子一扭,也不去扶他了,冷哼一声,扭着大屁股往里走,嘴里哼唧着道:“你个不顶用的玩意就晓得阴这个坏阿谁的,有本事你把老娘给侍侯好了,哼,来不来,不来我可睡觉去了,你本身睡吧!”
余伟笑了,笑得很痛快,看了看王杏花的面庞,另有那模糊刚才还在面前闲逛光着的身子,嘿嘿地咬牙清楚地发音道:“那是,那是,大炮叔说的没错,我是深有体味,你媳妇真好!”
不过还好,刚才听杏花婶说本身一小我睡的,那夏大炮酒喝高了在另一个屋睡的,因而余伟折身返来悄悄地叩击王杏花的屋子窗户。
余伟这个时候有想上前一拳给他来个满脸桃花开的打动,你***的也太不是东西了,我这抓长虫买钱,你倒好甚么也不干就贪污了一半,哼,还一副假模假样的模样。
“杏花婶,是我!小伟子。刚才有衣服忘拿了。”王杏花一听是小伟子,一咕噜从床上弹起,赶紧去开门。
“你说了算,你觉着那样好受就哪样来,我都一样,尽管一个劲地捣鼓就是了。”余伟抬着傲岸的独目小头,瞪眼着王杏花小腹下黑乎乎的那一撮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