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了,是夏大炮起来撒尿了!”本来已经瘫软成一团泥的王杏花听到这个声音吓得仓猝挣扎着要爬起来,在如何说那夏大炮也是她男人,再如何说她也得靠着人家活着,别看她敢背着他去偷男人,那是恨他不可,恨他花心,但是真要面劈面跟人家叫板,就说本身偷了男人,她必定是没阿谁胆量?的
夏大炮脸上神采是青一阵红一阵,黑一阵绿一阵,一个男人让本身女人如许说实在是太没脸了,但是他真的有点心不足而力不敷,要说他这个媳妇还真是女人当中的极品,要身材有身才,要模样有模样,在炕上那也是非常有味道的女人,但是他本身不争气啊,心是有阿谁心,可到关头时候就是硬不起来,为此他还到内里去寻摸实验过,在镇上那风尘女人身上,他当时整了几片小药丸就楞是上了三分钟,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没有药丸的助阵,他几近上了就下来,但是那药丸又不能多吃,多吃只怕他对峙不了几年就跟寺人一样了,哎呀,要说此人哪就是不能十全十美,他这辈子权力是有了,款项也是有了,女人也是有了,但是享用不到最高的享用,活得也叫一个憋屈啊!
踉跄着脚步,看着夏大炮灰溜溜地走进别的屋子,王杏花鄙夷地唾了口唾沫,但又想到刚才在余伟强健的身子撞击获得的快感,她真是还没享用够啊,眯着一双桃花眼,夹着一双大长腿,扭着浑圆的大屁股,回屋睡觉去,咱梦里还与咱那余巨大棒子来个夜梦会。
“咯咯……”王杏花捂嘴前仰后合地笑了起来,“小伟子,你个驴玩意儿托生的,天生就是日女人的货,要不长那么大的家伙有啥用?!”说完,蹲下来饶有兴趣地伸手拨弄起来。
余伟本来是要回家的,走着走着一泡尿急了,摆布看看没人,开端取出累累坠赘地一条开端撒尿,抬头吸腹挺跨憋气,思唯一动,糟了,四角裤头忘拿了。还得归去拿,如果给夏大炮瞥见了,那王杏花就不利了。
余伟听了这个动静满心欢乐,干脆挺着屁股让王杏花玩个够。王杏花可受不了这个刺激,没弄两下就淫心荡起,“小伟子,你快弄我两下吧,上面又潮得很了,还痒痒的。”
“哦。”余伟承诺着,缩着屁股褪了出来,王杏花走进柜台,从床头撕下一块卫生纸递给他,“擦擦吧,这两下我裤裆都湿透了。”
余伟二话不说,哈腰“刷”地一声褪下了大裤头,右手抄起腿裆里的大玩意儿甩了两下,然后左手从嘴里拿下还没有吃完的鸡蛋,“杏花婶,没得说,晓得你不舒畅,此次包管弄得你晕头转向!”
狠狠地瞪了余伟一眼,当然是在公开里的,王杏花不着陈迹地挡在他前面扶着夏大炮,吃声道:“不消了,我本身一小我行,小伟子啊,天都黑了,回家去吧!”
门一开,王杏花迎了出来,本来她还想顶一会儿,倒打一耙经验经验夏大炮,也让他抓不住本身把柄,但听到余伟的声音她一慌,恐怕出点甚么事情,那彪小子但是彪得很,指不定一个彪性子犯了动上手,忙开了门,哼声道:“出去,站门口干甚么,小伟子啊,这大半夜的不回家瞎转悠甚么,我们家大炮喝多了,你可别再脱手打他了。”
吭哧了老半天,夏大炮才闷时着声音道:“明天早晨真是喝多了,阿谁啥,杏花啊,你先去睡觉吧,我,我去别的屋子睡去。”
夏大炮让王杏花一扶,男人的威风又抖起来了,冲余伟道:“小伟子啊,感激大炮叔的话就不消说了,今后只要你好好干,多抓长虫多卖钱就是对大炮叔最后的酬谢,有了钱娶个好媳妇,你看你大炮叔,就娶了你杏花婶子这么个好媳妇,男人啊,这辈子有个好媳妇比甚么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