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他怎的不说话?”冷飞雪转头冲阿箩道。
阿箩笑了笑,又问:“那么你要去哪?”
阿箩见她悲伤,又道:“现在是羽士的天下,天子老儿重用灵噩道人,但愿能借助那妖道的丹药白日升仙,传闻都城内满朝文武皆着道服。那灵噩失势后,破坏寺庙,摈除僧侣,害得浩繁和尚无庙可归,也有和尚蓄发当道人去了。面前这小和尚怕也是受害者。”
那和尚笑了笑:“‘报仇’是甚么?小僧从未想过。若宿世你杀我一刀,此生我便要杀还你一刀,必定生生世世都将在苦海中循环,那又有甚么意义?”
“可也叫得醒你?睡得真真像头猪。幸亏青鸾女人让人帮手抬,我可搬不动你!”阿箩笑道。
阿箩见冷飞雪一副崇拜之色,心中甚是无法,叹了口气,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手敲晕了那和尚,让马夫将其扛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