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休休。”霍仲南捏住她的腰,牙槽都咬紧了,恨不得把她掐死:“你有没有知己?”
“……”
“我帮你叫钟霖哥吧。”于休休说着就超出他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说得理所当然,“让钟霖哥照顾你,我和米乐跟我爸妈出去。完美。”
于休休满眼冒着粉红色的泡泡,这一刻少女心爆棚,砰砰乱跳。
神清气爽,伸个懒腰踢开搭在身上的被子,侧过脸,爱的人就睡在身边。
先?
刚睡醒的男人像头甜睡中醒来的老虎,双眼伤害地眯起,剑拔弩张地指着她,声音黏软,眸色迷离。
“谁跟你说我有事?”
“不急。”霍仲南声音淡淡的,仔谛听,有一丝嘶哑,“她有钟霖陪着。”
“嗯。”霍仲南又眯了眯眸,“就你们两人?”
“懂。”他掌心在她腰上一烙,目光沉沉看着她,“看来昨晚吃得不敷饱。”
“睡饱了吗?”
于休休趴在他身上,不敢乱动,灵巧地点头。
于休休尚未发觉到伤害,笑眯眯地昂首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有事请叮咛。”
她急。
于休休:“唔?”
“要死啦你。”于休休内心一紧,昨晚的经验让她现在怕了这男人,恐怕他乱来,她一拳捶在他的肩膀上,顺势就要起家,“快松开我快松开我,我明天和米乐约好,明天要一起去玩的。你不能让我践约。”
于休休难堪。
“不消去病院。你就是我的药?”
“唔。”
“嗯。”霍仲南不辩驳。
“米乐在等我,我这不是焦急么?”
她当然不会承认骇他晨起时的威风凛冽,只是顾摆布而言他。
“为甚么没有我?”
那夜气候风凉,于休休睡得很结壮,没有做梦,仿佛一闭眼再一睁眼天就亮了。
她双颊通红,慌不迭地翻过身想逃,不料后腰一紧,她朴直起的上身猛地下沉,被他摁了归去,扎踏实实地砸在他身上。
“当然不。”听他问起,于休休又镇静起来,在密切的人面前,她常常不动心机,一本端庄地就答复,“我爸妈可贵出来一趟呢,必定要带上他们去玩玩呀。我们四小我刚好能够包一辆车,很便利。”
霍仲南却不急。
向来没有想过,霍仲南睡着的模样这么夸姣。冷峻的面孔温和宁静,面庞沉寂唇角含笑,自带一种光阴静好的感受。
霍仲南翻过身,在酸味儿覆盖下,看这小女人,竟有些心猿意马。
于休休慢吞吞地扭过身子,伸出一根手指头,摸索般伸向他的睫毛。
“痛?”于休休作势在他额头上摸了摸,又在他太阳穴上按按,“是不是昨晚喝多了酒,宿醉后,都是会头痛了。”
“我饿了。”
她觉得霍仲南又要大发虎威,把她清算一顿,没想到他抽抽唇角一笑,没有多说,只是把玩着她的头发,漫不经心肠问:“你们筹办去哪儿玩?”
昨早晨两小我没少喝,半醉半醒的于休休非常大胆,荒唐的闹得好久,现在看到他如许就胆战心惊。她想告饶,但是男人就像被触怒的老虎,非得将她折腾得话都说不明白,一声一声叫着“哥哥”,他才舒畅了点,终是提示她。
“???”于休休双眼敞亮,非常无辜,“老狐狸,你又懂了?”
“于休休。”
“于休休。”
“嗯?”于休休好半天赋反应过来,“你不是有事吗?”
霍仲南哦一声,目光凉了下来,捋于休休头发的手指将她缠得更紧。
顿时就要返国了,但是他们从出来的第一天就有各种百般的突发状况,近半个月的时候里,每天糊口在无休无止的担忧和惶惑中,临行前,还是想完成一下打卡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