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休休。”
“呵。”霍仲南扬起唇角,“你可真会猜。”
于休休:“唔?”
于休休这会儿脑袋不好使,含混地说:“那你就在家歇息吧。”
她睁着眼睛,翘起唇,渐渐低下头去――
“我明天没事。”
于休休微微抽气。
神清气爽,伸个懒腰踢开搭在身上的被子,侧过脸,爱的人就睡在身边。
他可贵有这么落拓的时候陪着美人醒来,内心荡漾和顺,抱着她滚个圈儿,更调了位置,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刹时变得惊骇的目光,忍不住好笑。
“坏了。”于休休看他这模样,眉头皱了皱,“那要不,我先送你去病院?”
于休休趴在他身上,不敢乱动,灵巧地点头。
于休休难堪。
“嗯?咋啦?”
霍仲南翻过身,在酸味儿覆盖下,看这小女人,竟有些心猿意马。
“米乐在等我,我这不是焦急么?”
她当然不会承认骇他晨起时的威风凛冽,只是顾摆布而言他。
“要死啦你。”于休休内心一紧,昨晚的经验让她现在怕了这男人,恐怕他乱来,她一拳捶在他的肩膀上,顺势就要起家,“快松开我快松开我,我明天和米乐约好,明天要一起去玩的。你不能让我践约。”
她觉得霍仲南又要大发虎威,把她清算一顿,没想到他抽抽唇角一笑,没有多说,只是把玩着她的头发,漫不经心肠问:“你们筹办去哪儿玩?”
“为甚么没有我?”
于休休无辜地眨眨眼。
“懂。”他掌心在她腰上一烙,目光沉沉看着她,“看来昨晚吃得不敷饱。”
于休休说的实在,也是心之所想。但是说完,发觉身上的人僵了僵,目光沉了下来,仿佛有刀子穿越其间,看得她身子一紧,又干笑两声。
敢情她的打算里并没有他呀。
“你严峻甚么?”
“不消去病院。你就是我的药?”
不就是不想让他去吗?还猜。当霍仲南想到这个才是本相,胃里莫名冒酸,更不想松开她了,“我头有点痛。”
“于休休。”
“???”于休休双眼敞亮,非常无辜,“老狐狸,你又懂了?”
“嗯?”
“……”
“嗯。”霍仲南不辩驳。
“谁跟你说我有事?”
“不急。”霍仲南声音淡淡的,仔谛听,有一丝嘶哑,“她有钟霖陪着。”
“男人陪哪有女人陪成心机?蜜斯妹在一起的兴趣,你是不会懂的。”
“……我猜的呀。”
因而这么别别扭扭的把她揉来揉去,他目光如炬,就等着她知己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