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正化立即问道:“张思顺说了甚么话?!”
到最后,郭广说道:“下官所见之场景,此中惊险盘曲,言语难于描画其万一。营内士卒之悍勇,亦为下官多年来所仅见。只可惜走上了歧途,不能再为朝廷所用,诚为可叹。”
这下子,左良玉完整惊呆了,万分不解地连声问道:“陛下口谕?!为甚么,为甚么皇上非要让我左或人死?!”
鹿善继说完,刚正化紧接着说道:“两位大人,以咱家看,这个左良玉绝无可恕之理。其人各种作为,皆可见其狼子野心。杀彭簪古,杀张正朝,或许有功,但此功难掩其罪。若我辈惜其才而赦其罪,此例一开,九边军中恐怕永无宁日。
“下官当时虽有疑虑,但并未细想。但是就在二十八日深夜,左游击带人击杀张正朝以后,张思顺自刎之前却对下官说了一句话,既与白郎中有关,也与左游击有关。”
刚正化又笑了笑,然后说道:“既然说到了这里,那么咱家就明白奉告你。咱家来此,是因为陛下口谕,陛下要咱家亲眼看着你死。”
左良玉所部数十万雄师既不平贼,也不抗清,专门祸害百姓,作为明将,最后死在了讨伐南明朝廷的征途中,而其宝贝独子左梦庚在其身后更是干脆带着二三十万明军投降了满清,成为了满清征服江南的一大助力。
刚正化看着左良玉说完这些话,面带讽刺地点了点头,说道:“左良玉啊左良玉,说你聪明吧,你还又有点犯胡涂。你的确是很有将才,但天下有将才之人多了。若你在兵乱之初,就带领所部平乱,那你就是真的大将之才。事到现在,你却仍然恃才自大,想着以功抵过。以咱家看,你可并非真的聪明啊!”
鹿善继、刚正化听完此言,对视一眼,皆是点头。
左良玉的脸上先是挂着笑意,然后变成迷惑,再然后变成了惊骇,终究用颤抖的声音问道:“督公但是前来定卑职之罪?!”
而畴昔对阵流贼都是一触即溃的左军,在征服同胞的战役中反而变得极其悍勇,与左良玉本人在此次宁远兵变中的表示的确是一模一样,杀起本身人来倒是短长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