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荣刚吃了口茶,听到瑶娘的豪言,差点笑呛了……
甄氏笑着说道,“好不轻易才返来的盛京,倒让你们破钞了,下次但是人来了便可,再如此,我是不敢下帖子了。”
瑶娘附在荣娘耳边说道,“你看你看,阿婵她是一步都不肯分开那棋盘的,你说是不是痴女。”
瑶娘自个儿号召荣娘与茹娘吃果子,而荣娘对棋局非常猎奇,会是如何一局棋,能令婵娘如此废寝忘食,几近丢了魂神。
婵娘几次颌首,“本来还是有娘子与我一样的爱好,我是不孤傲的。”
婵娘接着遗憾地说道,“荣娘虽是将棋局看明白了,可我倒是在愁如何将黑子救活。”婵娘稍停顿后又道,“琛郎说了,此局是棋侍诏与皇子下出的死活题,皇子执的黑子,本欲认输了,但棋侍诏偏说此局可解,黑子另有朝气,几位皇子与琛郎都想不出,琛郎知我擅棋,故将棋局画了交与我,可惜我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破解之法。”
婵娘皱眉将瑶娘拉开,与棋盘保持了间隔,深怕瑶娘大大咧咧毛手毛脚,将棋盘碰乱了。
瑶娘拉着两位娘子仓促走上复廊,来到一处精美配房,只听瑶娘大声地叫道,“阿婵,还不快出来,有高朋来了。”
甄氏将身后的小娘子拉到了前面,笑着道,“这是二女儿林瑶娘。”又转头朝瑶娘说道,“快叫了姑母。”
“不过是一些简朴伴手礼罢了,只是……”林氏望了一眼莺如手上的沉水香奁,有礼却送不出……
“休得胡唚。”婵娘大声训道。
瑶娘小脸笑得敞亮,甜甜地叫了声姑母,温荣与温茹亦是与甄氏见了礼。
瑶娘几步上前,摇了摇清秀女子,“阿婵,阿婵,快醒醒,看是谁来了。”
“以是我说婵娘痴,”瑶娘大口嚼着花截金米糕,“清楚是棋侍诏装神弄鬼,用心说了那黑子另有救,让你们白白废脑筋,叫我看来,直接将那棋侍诏抓住了打上几板子,就诚恳了。”
温荣是撑不住了,固执团扇捂嘴直笑,未曾想瑶娘如此风趣,宿世却未与她交好,是本身不是了。
甄氏尚未答话,瑶娘先咯咯咯地笑了,“姑母定是在寻阿婵,她现在倒是痴傻不得出屋子了。”
温荣笑道,“原在杭州郡时,无事便于阿爷与轩郎弈棋,故略知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