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氏得知这个凶信以后,当天夜里便用一条白绫吊颈他杀。
“不消这么费事了。”许瑾瑜随便的笑了笑:“天不算冷,饭菜凉一些也能入口。”
女儿确切和之前不一样了。越来越有主意,说话不疾不徐,却句句让人没法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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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徵返来了!
邹氏立即叮咛李妈妈去厨房做一碗醒酒汤来。
许瑾瑜是谈笑,许徵却听出了甚么似的,笑容一敛,大步走进饭厅看了饭桌一眼。待看到饭桌上毫无热气的饭菜以后,许徵的神采很欠都雅。
她为兄长的枉死悲伤,更加邹氏断交的寻死而难过。邹氏浑然忘怀了另有女儿被软禁在田庄里,抛下了孤零零的她,决然决然的跟着儿子一起死了......
初夏笑着答道:“早就送来摆好了。现在只怕已经凉了,要不,奴婢把饭菜端回厨房热一热。”
答案太较着了。
顿了顿,又笑着打趣:“你不是一向盼着大哥有出息吗?整日只懂埋头死读书的人,不识情面油滑不懂变通。就算考中科举,将来也没甚么大出息。大哥刚到都城就结识了朋友,这是功德才对。”
十六岁的少年,本该鲜衣怒马尽情纵情。
实在,这些事理邹氏一定不懂。只是因为过分在乎许徵,才会这么患得患失。
体贴叫真也是看人的好不好。刚才饭菜凉了,邹氏可没这么果断的要去厨房热一热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