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楚渔一脸难以置信地看向墙角的赵文昌。
“哈哈,这野丫头刁钻的很,公子目光不错。”
楚渔点点头,盯着赵文昌看了好一会儿,提出了最后一个要求。
“也是喔!”
“不去!”
“眼疾手快,有点练家子的味儿。”赵文昌笑得像朵花。
“好吧!”楚渔一脸苦相。
一两、二两、三两......十两......二十两......
如他所料,此话如镇妖宝塔,楚渔刹时气势衰竭,败下阵来。
赵文昌转过身,就见赵元朗也浅笑地看着门口,便笑道:“公子是不是故意培养这块好料子哈。”
楚渔内心一万个不对劲,又去看赵元朗:“那你呢?”
“只是让你去倡寮做丫环,没让你接客,就你这粗暴劲,长大也都雅不到那里去,让你接客,倡寮都得开张。”
楚渔恶狠狠地瞪了赵文昌一眼,一个跨步,直接爬上方桌,以蹲坑的姿式,蹲在桌子上,直视赵元朗,缓缓地吐出五个字:“我不去倡寮。”
对,赵元朗就是抓住了楚渔好强,不肯欠别人恩典的内心。
有钱就甚么烦恼都没有了的楚渔,在梦里数了一早晨的银子。
已经预感到暗藏倡寮会很辛苦的楚渔,早餐很判定地多吃了一轮小笼包。
赵文昌笑了笑,正欲关门之际,一个小身影又跳到了他面前。
哼,这赵元朗就用心拿爹爹的动静勾引她,好吧,她也只要被勾引的份,楚渔仰天长叹:“运气啊,我楚渔的命格是不是都写满了倡寮两个字。”
“我另有最后一个要求,他不准再叫我野丫头。”
楚渔越想内心越恼,那双黑葡萄般工致的眼睛都能喷出火来,活脱脱一头暴怒的小老虎。
“等你明日混进金风馆后,我就要回开封了。”
楚渔对劲洋洋地扬起手里的银子,快速消逝在赵文昌面前,很快,隔壁传来关门声,赵文昌笑着关上门,呢喃道:“不错,够机警,是快好料子。”
当然,还没认识到本身已成为别人狗腿子的楚渔,此时正高欢畅兴地趴在床上数银子。
胸有成竹的赵元朗驱逐着楚渔的目光,暴露一抹让楚渔有点心慌的笑容。
又是一声吼怒,整间屋子都在颤抖,赵元朗下认识地扶了扶椅子。
楚渔撑到打嗝,才依依不舍地放下碗筷,拿起赵文昌给她筹办的破衣裳,进了屋。
眨眼间,楚渔已跳下桌子,夺门而出。
哼,没见过跟倡寮这么有缘的人!在福州,不得已藏身倡寮;分开福州,还差点被卖到江宁的倡寮;现在到了江宁,还要主动上倡寮。早知如此,她当初何必费经心机逃窜呢?还不如直接让人估客卖进倡寮就好。
楚渔杏眼圆瞪,赵文昌噗嗤笑出声。
楚渔拿了银子,又冲赵文昌眨眨眼,意味深长地说:“隔墙有耳,谨慎你的荷包子到明天早上就空空如也了喔。”
“嗯,找到了几个暮年跟着皇上去过吴越国的人,详细的还在探听。”
然后,他双手负于胸前,淡淡地说:“嗯,欠我恩典的人也多,多你一个也未几。”
“那我接着讲你暗藏的打算。”
“有吗?”赵文昌打了个哈哈,“我去看看统统都筹办安妥没。”说着,出了堆栈。
赵文昌噗嗤笑出声:“野丫头,真逗。”
好吧,临时就当作是在存狗腿子钱吧。
“野丫头嗓门就是大。”赵文昌双手捂着耳朵,一张脸似笑非笑,“难不成你觉得是去做大蜜斯?真天真。”
赵元朗点点头:“好马难训,一步步来。”
一夜睡到天明,展开眼的恍忽间,差点觉得具有了个大金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