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昌笑了笑,正欲关门之际,一个小身影又跳到了他面前。
哼,这赵元朗就用心拿爹爹的动静勾引她,好吧,她也只要被勾引的份,楚渔仰天长叹:“运气啊,我楚渔的命格是不是都写满了倡寮两个字。”
赵文昌转过身,就见赵元朗也浅笑地看着门口,便笑道:“公子是不是故意培养这块好料子哈。”
墙角冷不丁冒出一个声音,楚渔已经不想看到赵文昌那双戏虐的眼睛了。
又是一声吼怒,整间屋子都在颤抖,赵元朗下认识地扶了扶椅子。
楚渔对劲洋洋地扬起手里的银子,快速消逝在赵文昌面前,很快,隔壁传来关门声,赵文昌笑着关上门,呢喃道:“不错,够机警,是快好料子。”
二人又暗害了会儿,才各自回房安息。
赵元朗也暴露暖和的笑容:“金芙蓉是金风馆的老板娘,她节制欲很强,又心狠手辣,以是,你凡事需顺着她的情意。”
悉悉索索地摸了半个时候,再走出房门时,赵元朗和赵文良兄弟皆是一惊。
有钱就甚么烦恼都没有了的楚渔,在梦里数了一早晨的银子。
楚渔撑到打嗝,才依依不舍地放下碗筷,拿起赵文昌给她筹办的破衣裳,进了屋。
“嗯,找到了几个暮年跟着皇上去过吴越国的人,详细的还在探听。”
赵文昌轻咳两声,暴露一个难堪的笑容:“恰是鄙人哈。”
好吧,临时就当作是在存狗腿子钱吧。
“眼疾手快,有点练家子的味儿。”赵文昌笑得像朵花。
楚渔右手一伸,笑眯眯道:“嘿嘿,你刚叫了我野丫头......”
哼,没见过跟倡寮这么有缘的人!在福州,不得已藏身倡寮;分开福州,还差点被卖到江宁的倡寮;现在到了江宁,还要主动上倡寮。早知如此,她当初何必费经心机逃窜呢?还不如直接让人估客卖进倡寮就好。
赵文昌一愣,打趣道:“还想谈天啊?”
已经预感到暗藏倡寮会很辛苦的楚渔,早餐很判定地多吃了一轮小笼包。
“好吧!”一脸无法的楚渔俄然又想起一事,顿时换了张甜美的笑容,“那如果我干活需求银子了,也是找他么。”
楚渔内心一万个不对劲,又去看赵元朗:“那你呢?”
一两、二两、三两......十两......二十两......
赵元朗连连摆手,楚渔才笑道:“我包管一天夸这金芙蓉三顿,夸得她眉开眼笑、花枝乱颤。”
“只是让你去倡寮做丫环,没让你接客,就你这粗暴劲,长大也都雅不到那里去,让你接客,倡寮都得开张。”
“真的。”低头沮丧的楚渔,俄然又来了精力。
“那就明早见。”
赵文昌噗嗤笑出声:“野丫头,真逗。”
楚渔眼疾手快地接住,判定塞入口袋。
对,赵元朗就是抓住了楚渔好强,不肯欠别人恩典的内心。
“我另有最后一个要求,他不准再叫我野丫头。”
“哈哈!”反应过来的赵文昌一拍大腿,欢畅地取出一两银子。
“野丫头嗓门就是大。”赵文昌双手捂着耳朵,一张脸似笑非笑,“难不成你觉得是去做大蜜斯?真天真。”
“你不说我目光好么?我千挑万选的人连金风馆都混不进,我这眼睛就白长了。”赵元朗笑看着楚渔道。
“另有甚么要交代的没?我要睡觉了。”楚渔捂着嘴,打个哈欠。
“等你明日混进金风馆后,我就要回开封了。”
“那我接着讲你暗藏的打算。”
“我一个明净人家的女人,跑去倡寮,这名声就坏了,今后咋嫁人呢?”楚渔扁着嘴,还在做最后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