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我常日里懒得出门,别说李保护当我不存在了,往远点说,就是金风馆和江宁城,怕是也没几小我能想得起我倾城了。”
“哼!真能装!”楚渔冷哼出声,莫愁忙推了推她。
莫愁也猜不透倾城的心机,只想着既然倾城没让把九儿撵走,大抵就是她并不介怀屋里多一小我,眼下只要花容不再来闹,这事也就算完了。
花容没吭声。
倾城看都没看他一眼,保护头头也感觉败兴,干笑两声,一挥手,号召众保护上前捉人。
只是下一瞬,她就有点撑不住了。
昨晚被楚渔用菜刀划伤手臂的阿谁丫头,看到楚渔凶悍的脸,就觉到手臂痛得慌,忙松开了手。
偶然候,花容在客人那受了气,回到屋里不由分辩就扒了丫头的裤子,按在地上,用蜡油去烫丫头的□□,碍于花容的职位,丫头受了这天大的委曲也不敢吭声。
李保护更是倒抽了一口寒气,说到江宁,作为金风馆花魁的倾城,常日来往的人,可都是满天下的权贵,他一个小保护,随便一个权贵都能把他捏死。
倾城一出声,莫愁又岂会让着鸳鸯几个,带着倾城屋里的丫头们叉腰挡在楚渔身前。
倾城破天荒地起了个大早,用莫愁的话说,这几年来,倾城头一回起这么早,世人也是面面相觑。
倾城当然不会理睬她。
只是倾城不理睬她,她也不好明着寻倾城的费事,只指桑骂槐地说了一大堆。倾城就像个聋子一样,一门心机逗那只鸟儿。
只是,花容昨晚吃了那样大的亏,哪有能够一声不吭地咽下这口闷气,本日过年不闹,等年过完了也会闹。
倾城没有说下去,又冷冷地斜了眼李保护。
鸳鸯想劝道两句,还没开口,就对上了花容恶狠狠的眼神。
倾城扭头懒懒地瞟了那丫头一眼,淡淡道:“也是不幸人,莫愁,给她点银子吧。”
唉!真是虎落平原被犬欺啊!
那丫头拿了银子,又去看花容,花容气得花容失容:“姐姐的丫头是人,mm的丫头就不是人了么?姐姐如此偏袒,可真要叫mm寒心了。”
这风月场合,最不缺的就是闲话,只要她想,不出两天,“倾城老矣,花容才是头牌”的事就能传遍满江宁。
“慢着!李保护!”花容俄然喊道。
楚渔正迷惑倾城这话的意义,一昂首,心中大喜!一向未出声的倾城开口了,这摆明就是要脱手帮她们的意义啊。
李保护都说曲解了,其他的保护哪还敢绑楚渔和九儿,楚渔一脚踢开保护,拉着九儿站到了倾城的身边。
虽说花容眼下只是初出茅庐,但谁能包管她将来不会成为下一个倾城呢?也获咎不起啊!李保护哈巴着脸问:“花容女人,另有何事?”
“多谢花容女人!”李保护又是点头哈腰,摸着一脑门子的汗,心道:这总差未几该消停了吧。
丫头们也不敢抵挡,这花容就更加得寸进尺起来,本日,还开端用火烤丫头胸部的肌肤,常常都要烤得有焦味才肯停手。
花容这话一出,保护头头脸上也绷不住了,又见倾城不吭声,就觉得现在的金风馆已全然是花容的天下了,两边一衡量,还是感觉先顺了红人的情意,当下对着倾城恭敬道:“倾城女人,多有获咎了。”
楚渔扶起九儿,瞪着花容:“九儿就打翻你一盒胭脂,你们就非得要人家的命,你那盒胭脂就算是金子做的,也没这么糟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