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弟呵呵笑,一双几近看不见的小眼里闪过一抹了然的光芒,“是呀,儿啊,你看,一个女人罢了,比起你本身的命来,甚么也不是,保得命在,今后你想要多少女人没有呢?快别断念眼儿了。”
父王话里底子未加粉饰的骄易,气得丹增猛地自毡毯上站了起来,“儿子去看凌珍。”
丹增猛地抬开端:“阿父,儿子喜好凌珍。”
脑中快速将大汉禀奏的事情在脑中转了几遍,内心有了决择的天子展开眼,扫了一眼大汉脚边安排的木箱,眸子里的深沉一敛,脸上暴露一抹暖和的笑容。
端敏公主用看死人的目光扫了缩到帐角的丹增一眼,转头冲班弟抬了抬既有紫禁城的高贵、又不失蒙古女子独占风情的脸:“你平素宠着这个玩意儿,本宫也由得你,可若你因他昏了头……”
端敏公主的威胁,让班弟的肝火如同被破的气球,噗一声消逝得无影无踪,他挪了挪盘坐的双腿,顶着一小啾头发的脑袋下认识阔别了气势逼人的端敏公主,目光闪动,硬撑着用粗嘎的嗓子嗤笑:“甚么暗害?本王不懂你在说甚么。”
……
“敦多布多尔济对女儿凌珍极是宠嬖……”
“阿父,公主来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