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子恬本来要挣扎而出的,听到郁景容这话,却楞了一下。他刚才不过随口一说,固然也早晓得郁景容会归去,只是这事始终没有落实,现在郁景容说出了筹算,陶子恬一时不晓得该作何反应。
“可有甚么不适之处?”
陶子恬慢吞吞从郁景容怀里爬出来,郁景容本想扶他一把,却被陶子恬推开。
郁景容坦白:“你与尉迟凌对战,实则是我的授意。我将此事作为与璇涯真人互证剑道的前提之一,却害你受伤。”
“哪能呢。”醒来的陶子恬神清气爽,甩出胳膊揭示给郁景容看,“你看,身子骨好得很。”
陶子恬此次答复得诚恳,“已经全好了,本也不是多严峻的伤,就你们小题大做,那么多伤药抹上去,岂会不好?”
也无怪孟柯这番大惊小怪,修士之间若只是结为道侣,不过是道途上相互作伴,比朋友靠近,却又比同门师兄弟冷淡的干系,但是如果正儿八经地结婚,便是要请六合作证,向天道盟誓,则要比道侣多了很多束缚,修行之路本就艰巨,故而少有修士结婚,顶多就是收个侍妾,再要好一些,也就是结成道侣罢了。
郁景容又看了他一眼,催促之意较着,孟柯才收起心中的惊奇,持续道:“那,那兰胥氏出身也是特别,她出自东阳仙宗,传闻那但是正儿八经的一品仙宗,比我承天仙宗职位也超然很多,只是那东阳仙宗并不中意兰家,兰胥氏也是以与东阳仙宗断了来往。”
郁景容甩出剑气将孟柯推得翻了个跟头,“荒唐,我岂会用这类体例报恩?”
过了半晌,他低声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