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扬才闻声这个动静,便喜滋滋地赶回卫国公府奉告霍小玉,“将军返来了,将军带兵来庇护我们了!”
“将军,你们看,那边起烽火了!”
“大唐云麾将军云晚箫率军来援,请将军收弓撤箭,容我麾下这三千将士入城!”云晚箫一骑白马抢先驰到城下,勒马朝着城头上大声一喝,右手取出了将军令牌,扬手朝着西门守将晃了晃。
云扬现在那里还听得出来琴声,回身欲走,又听到了霍小玉的声音。
“她……返来了?”霍小玉心头又惊又喜,从琴台上站起,不敢信赖地看着眉飞色舞的云扬,忍不住再问了一句,“她……当真返来了?”
“嗯。”迦叶心点头依着云晚箫并辔驰入长安西门,俄然听到城头上响起一声惊呼。
云扬听得满腹肝火,不敢信赖地看着霍小玉,“枉我家将军不顾统统地赶来救济长安,本来不过是将军一厢甘心!”
“你与云将军尚未论及婚嫁,一个女人家单独入他虎帐,就不怕旁人笑话你不知自重?”郑净持的话句句刺耳,每一句都说得极重,只想劝下一心要走的霍小玉。
杜卿卿沉色点头,“不错,他实在已犯了军法。”
“好!我也该跟她好好算算账了!”霍小玉冲动地走到云扬身边,眉梢眼角,都是忧色。
“诺!”
“报――野林本日还是没有炊烟升起!”吐蕃探子从营帐外奔入,回报阿禄本日军情。
齐刷刷地拉满长弓,长安西城门猝然封闭,严阵以待。
前锋云麾将军云晚箫在失落多今后,竟然率军呈现在长安,并且带兵守备长安,这个动静不出一刻,便传遍了长安,成为了长安城中最为激动听心的动静。
“有劳将军守备城门,晚箫去去便回。”云晚箫心头早是煎熬得难受之极,但是现在只能平静下来,不忙稳定地将统统摆设安妥。
霍小玉点头道:“她是大唐将军,她的双臂庇护的该是长安百姓,并非只是我霍小玉一人!倒是你云副将,如果连小玉母女都庇护不当,又怎配称大唐将士?”
“是么?”霍小玉俄然按弦停音,笑容虽在,却没有半点温度,“絮儿,絮儿?”
阿禄听到回报,不由绿了脸,各式猜度云晚箫的心机,竟然还是中了计!
“小玉,你如果执意要去,娘本日便一头撞死在此!”郑净持凄声规劝,指了指一边的假山,“云将军我们攀附不起,莫非现在你还执迷不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