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兄,我叔父方才交代我传达给你,一会儿见了府院的方崇方院首,你说话可得重视一点。”
“那厥后呢?”
“本日竟然有蔡先生的讲课,苏兄,宜早不宜迟啊!可贵的机遇啊!我们快去吧!”
袁暮拉着苏林就往前直走,心急火燎,仿佛恐怕去晚了一步,少听了一个字。
一听苏林并没有担当苏家的纵横家思惟,院首方崇便乐了,从怀中将早就筹办好的两枚学子玉牌递给了苏林和袁暮,催促道:“你们来的倒真是时候,蔡先生本日正巧执教秀才班墨义,往前直走左拐第三间,才开讲没多久。你们快去吧!”
“厥后啊?当然可想而知,被苏中如此一闹,事情鼓吹了出去,几乎坏了院首方崇的名声,今后今后,院首方崇便再也不会随便接管其他州府世家后辈前来退学了。送再大的礼,托再大的情面都不可。想要破格进入府院学习,必须颠末他与蔡禾蔡先生的考校才行。而苏家也因为这件事,使得府中的公子常常申请要退学府院,都被院首方崇一言给否了!”
“本来是没有甚么题目的,但是苏兄你腰间的这个苏家玉牌就是个大题目了。”
“禀方院首,门生乃是丰乐县苏氏一脉,本就是建安府苏家的旁系血脉。现在认祖归宗,天然也算是建安府苏家的人。苏林在府中公子当中,排在第十三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