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的声音并不清脆,也没有涓滴情感,沈雁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低垂的视线看向那两根颀长的银针,他点了点头,任混乱的乌发遮住了视线。
沈雁的话语顿了一下,身掉队出的手指加了两根,稳定的拓展着他略显生硬的身材,看着严漠一丝未变的神情,他的视线微微闭了一闭,接着说道:“……他另有此等身份。那么他跟摘星楼,怕也干系匪浅了。”
这声道歉何其的朴拙,严漠眉宇间显出丝难以发觉的郁色,伸脱手直接抚上对方胯|间仍就委靡的物件。跟沈雁冰冷的躯体相仿,那雀儿现在也冷冰冰的,如同没有朝气的死物,严漠嘴唇一抿,从根部抚弄起来。
说完他拍了拍严漠的肩膀,独自走出门去。直到鬼医的背影消逝在门外,严漠才渐渐转转头来,看向躺在床上的男人,正巧沈雁这时也抬起了头,两人的视野交在了一处。
但是严漠并未打断他的话语,顺手把银针放在了一旁的案上,冷冷问道:“关于甚么?”
房间里一时温馨的只能听到心脏跃动的声音,严漠的眸子再次锁住了身下那人的双眼,现在那双眼中不再溢满光彩,神采暗淡,乃至连笑意都凝集不起,但是荡子的唇角还是挂着丁点笑容,像是自嘲,又像深深无法。
有了阳玉蚕的怒意,母蛊也开端蠢动,此时沈雁胸前的银针已经拔去大半,只在心口护了两针。不再受节制,母蛊天然不会挑选安卧,只是过于衰弱又害怕阳蚕,动的并不狠恶。
“魏凌云?”严漠的声音平平,手上行动也毫无颤抖,乌黑的中衣跟着他的指尖滑下,落在了脚边。
“不止晓得,我还见过他一面。”赤身跨上了床榻,严漠跪在沈雁身侧,伸手翻开了盖在他身上的薄毯。
跟着两人真力的运转,沈雁就觉出了发自会阴的疼痛,子蛊死去的时候太长了,让那处穴位呆滞不堪,真气如同漫涨的波浪,动员了虫尸,也让疼痛随之伸展。他的腰腹不由自主又微微抽搐起来,但是任凭如何抽搐,他也未曾抵挡半分。
严漠的行动很稳,稳得几近不带豪情。他天然能发觉身下那具躯体的颤抖,真气逆流永久都谈不上让人镇静,更别提血脉当中还带着个异物。但是他不能停,不但不断,还要不时留意,用手指按压揉弄对方的会阴、下|腹,如若只要阳精能带出蛊尸,天然要让那阳锋保持硬度。
跟着几次收支,荡子再也把持不住,下|腹微微一抽,喷出了阳精。斑班驳驳的浊液洒在胸腹之间,此中还混着一星乌色的水珠。
严漠指尖一抖,银针稳稳刺入了体内。
说着他从袖子里一摸,又拿出只青花缠枝的瓷盒,塞进了严漠手里:“光滑用的脂膏,只配了这一盒,你可省着点用。”
此次孙平清倒是说得非常慎重,毕竟事关老友存亡,做不得儿戏。严漠低头看了手中白丸一眼,神采未变,点了点头。看对方听得也算细心,鬼医心头顿时一松,笑着指指案旁盛放食水的碗碟:“这些留给你们取用,此次双修意在疗毒,也无需急于一时,还当稳扎稳打,温养相互经脉。对了,需求些壮阳药吗?”
严漠闭了闭眼,再次扶起了对方的膝头:“别走神。”
率先突破沉默的,还是沈雁,他那双带笑的眸子终究又笑了起来,眼下的笑纹虽不那么深,却也实实在在带出了些纹路:“关于九龙环,之前我还忘了个紧急枢纽……”
作者有话要说:先发吧,等会再渐渐校订……orz
都是男人,当然晓得如何操弄才会让人舒爽,严漠这具皮郛的原主又是长年习萧之人,指尖上净是磨出的薄茧,在敏感的胯|下一阵揉弄,未几时就让那阳锋微微渤起。在此之间,他未曾转动,沈雁也毫无顺从的意义,两人就像对峙住了普通,紧紧贴合在一起。